這話不用問都猜到是說蘇巧妹的了,她有點發怔,然後直接就哭了。
齊雪沁就有點受不了這點,你說你被冤枉了倒是解釋啊,這樣哭有啥用,隻怕人家隻會覺得你心虛。
所以她覺得蘇巧妹其實很可能是屬於那種白蓮花女主角,否則為什麼都用哭來解決啊。
“請問,這位大嬸你這是在說誰?”
齊雪沁走了出來,然後蘇巧妹卻捂著臉向回跑。
“說誰,哪然是說勾引人家丈夫的小表子唄。”支書馬進的黑媳婦叉著腰一副支書夫人的做派,這些全是從老劉家的刑翠花身上學來的。
齊雪沁冷笑一聲,道:“黑大嬸,你倒是說一說怎麼勾引人家丈夫了,你看到了還是抓到了?這亂往別人身上扣屎盆子也不怕天打雷劈?”
“你才天打雷劈,劈死你們這一窩男盜女娼,一家子沒臉貨,老的騷小的也沒好到哪去,成天白日睡在男人屋裏不要個臉。”
“你要臉你別睡男人屋裏啊,去睡雞棚子,那裏適合你。”
齊雪沁也不是個弱的,誰不知道這個黑大嬸也就是支書的女人年輕的時候在家裏掉進過冰水裏然後就不能生育了,可是他們家瞞著這事將她嫁給了支書,完全是坑人家。
還好支書馬進對她還不錯,後來也沒起過要和她離婚的念頭於是這才越來越張狂起來。不過她心裏一直怕馬進會找別的女人給他生,所以看的很緊。
馬進也是一直容她,今天卻有點容不下去了。
“閉嘴,給我回家去。”支書馬進將手中的筆一放,然後也站了起來向外拉著自己媳婦,他的本意是想和她一起回去。
但黑大嬸不容,推搡著馬進道:“你起來,自己家裏活不做大清早就跑到別人家裏來獻殷勤,她還不是個寡婦呢。”
“你胡咧咧啥,我是來工作。”
“工作個屁,馬進你別以為我瞧不出來,那個蘇巧妹眼睛都快飛到你上去了,她就是個狐狸精,你以後再來我就沒完。”
支書馬進將她摔在地上道:“你沒完能咋地,我今天是來記賬的,是來給村子所有人創造一點收成的。你身為我的媳婦不支持我還跑來後腿?”
“我就拖了怎麼樣?那個蘇巧妹見人就勾搭,萬一你睡在她屋裏我想找隻怕都找不回來。”
“你……給我回家去,沒影兒的事別亂說。”支書馬進見有人圍過來就使勁拉著自家的女人往家走,可是她就是不走還一直罵著難聽的話,一會兒就惹的村民們指指點點。
齊雪沁也站在門前道:“支書,是不是咱們村的掃盲學習你媳婦沒參加啊,一點事兒都不會出,她以為她罵的這麼難聽是在給誰抹黑,是在給您啊。本來是來辦正事的,結果被她給弄得好像是捉j現場似的。這一上午來來往往送貨的人多了去了,他們在外麵規規矩矩做活哪個不清楚?來的人都可以作證,明明連個話都沒說上兩句,怎麼到你嘴裏就這麼難聽了。要真的都像你這麼懷疑,那支書啥也不用幹了,在家一直陪著你算了。不然出來碰到個女人就是和她好了,說一句話就是勾搭了,瞅一眼都會變成飛媚眼兒了。”她說話一套一套的,將大道理也擺開了,圍上來的人一聽確實是這麼個理兒,人家宋清澤出去送趟貨支書來給記個賬很正常,不然兩個女人怎麼挺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