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對方已經不理她了,看書看到入迷,可是耳根子卻是紅的。
悶騷,瞪了他一眼齊雪沁問道:“對了,那封信呢,你燒了嗎?”
“沒有,我留著有用。”
“那是我的信你留著有啥用啊?”
齊雪沁萬分不解的看著他,可是對方卻好似沒聽到,繼續看書。
“喂,喂,宋清澤……'
“別打擾我學習。”
“……哼。”齊雪沁知道那封信是要不出來了,真不知道他留一個男人的信做啥。本來想找著燒掉,可是到他屋裏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這個男人將信藏哪兒了?
不過那裏也沒啥讓她在意的,於是很快就將信的事情扔到一邊兒去了。
可是某悶騷卻覺得這封信有大用處,那個小子總呆在自己未來嶽父嶽母身邊一定很得他們的眼,到時候萬一他敢惹事自己就將這信拿出來。無論是什麼樣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女兒這麼被哄騙也會氣得不行,這印象隻怕會大大折扣。
總之,宋清澤將算盤打的啪啪響,然後等著那個小子再來信也會直接扣下了,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如今他整個人忙的像個陀螺,白天去地裏鏟地,回來的時候還要幫著家裏記賬,然後一有空就得去送貨幫齊雪沁畫花幫蘇巧妹刷油漆,最重要的是每天晚上還要被那個師傅給蹂躪兩三個小時。
明明比過去累,可是他感覺自己的精神麵貌卻非常的好。每天吃的香睡的香,還沒事能吃點小豆腐日子簡直不要過得太滋潤。
都沒用兩個月,他人就胖了一圈兒,整個人看起來黑了些,但是非常的結實,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氣似的。
齊雪沁也是如此,因為最近沒有出去做活一直窩在屋裏,她已經白出了一個新高度,和曬的黑黑的村裏人站在一起真的是很容易讓一些年輕姑娘羨慕嫉妒恨啊。
好不容易這地鏟完了,齊雪沁窗前的蟈蟈都開始要準備叫了,有時候總發出嘶嘶的聲音,聽著怪磨耳朵的。
眼見著春忙唱詩會又要開始了,前世這個時候她好像就要被人算計最後讓宋清澤嚐到了甜頭。隻是,這事兒已經發生一回了,齊雪沁覺得那個程效應該不會太笨舊計重施吧。
再說,現在人都是她的了,也不需要再來一回所以齊雪沁就沒當回事。
可沒想到因為她這隻小蝴蝶扇的太猛還是出了點問題,那就是有媒婆上門了,目標是給宋清澤保媒。
宋清澤也不小了,轉年就二十了。在村子裏來他這個可是大齡青年了,這要早婚的現在孩子都滿地跑了。
媒婆還是他們村兒的叫白大嫂子,年紀三十來歲挺利落的。這村裏保媒可不分媒婆不媒婆,有的時候村幹部什麼也喜歡做媒,隻是這個媒婆因為保成了好幾家的媒而且還過得挺好所以大家就給了她這個外號。
今天她來看來是那家人挺鄭重,不然也不會找她了,要知道這可是農忙的時候,一般家裏忙成了蛋誰還能顧得了這個事兒。再說女方托媒人這也是少見的事兒,雖然也不是沒有也沒有人笑話,但一般為了麵子都是讓人私下問男方意見,如果他們覺得不錯再找媒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