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澤沒有想到齊雪沁說的是真的,不由得一陣激動。他一定要考到好成績,然後就可以和她並排站在一個起跑線上了。隻是,她的工農大學生資格不知道能不能保留下來。
先感謝了一下老校長,同時又被送了很多複習資料,等晚上的時候和齊雪沁一說她竟然道:“那沒有什麼,我大不了和你一起考,如果考不中那也沒有關係。”最多像前世一樣讀個中專也好,隻要宋清澤考上大學就成,自己其實真的沒有什麼關係。最多去學畫,到時候也是有出路的。
宋清澤道:“眼下活很累,不如這樣,我們兩個分上下午看倉庫。然後把複習的資料帶過去到時候能好好學,至少不會耽誤事兒。”
“這樣也行。”
“我看上午。”
“……”
其實上午事情最多,分發工具,還要負責中午用飯盒裝飯根本沒有什麼空去學習。
“你考到好成績才最重要,我沒有關係。”
齊雪沁當然不想讓宋清澤落榜了,他的人生應該是輝煌的。
宋清澤摸了摸她的頭笑道:“想念我,我會找到複習的時間,可是你這腦子啊……”
齊雪沁啪的一聲打掉了他的手,能不能一起好好的玩耍了,竟然開始嘲笑起她的智商來。好吧,她承認自己的確不如人家的腦袋好用。
計劃就按照宋清澤說的實行,他們換著做活,不過齊雪沁在分配活的時候看到了潘桂芝那雙充滿著怨恨的眼神。不過她沒有理會,到要看看她想怎麼蹦達。
不過臉上有傷,看來又被打了。
活該,那劉柱子就算人再怎麼笨再怎麼混可對她都是挺好的,可以說是百依百順。
如果前世宋清澤不那麼別扭也走正常的疼愛方法她隻怕早就屈服了,可惜他那人隻怕是個非常怕受傷的,所以將自己包裝得非常冷硬,到最後自己就算是明白過來已經晚了。
這個潘桂芝就能耐了,自己偷情被她男人抓到你倒是老實點啊,結果接回來之後還各種作,和自己的婆婆還有男人舍了臉的撕打,結果打出火來了。
三天兩頭沒事的亂打,一開始大家還去勸勸可現在基本沒有人願意去了。
這不,沒有人去了這潘桂芝就給打成這樣了。
齊雪沁像沒看到她似的安排完了活兒,潘桂芝道:“我不服氣,為什麼讓我點挨著墳地的那幾攏。”
“我可是按照前後到來的順序排的,怎麼你不滿意?”
“是,不滿意。”
“那行,有人跟她換嗎?”
“我來吧。”寧嬸子走了過來,然後對潘桂芝道:“你還真是多事,之前不也安排人家小齊掰挨著墳地那幾攏苞米,當時莊稼莫顆的人家都沒報怨,這種個地大愛誰都能看到誰你倒來挑理了,沒事找事。”
“你說啥?誰沒事找事,誰讓你跑這假好心,不就是為捧那個丫頭的臭腳嗎?”
“捧她也比捧你強。”
寧嬸子說完不少人就笑了起來,她們也沒有再理會潘桂芝動手幹活了。而潘桂芝已經一改了過去的冷靜形象,整個人像個瘋婆子似的隻會大吼大叫。
沒有人再理她了,齊雪沁也拿著小筐裝了種子去做活了,擺出一副不理會傻子的模樣。這種輕蔑的樣子,讓潘桂芝非常的生氣,最後一摔筐就轉身走了,似乎受了很大委屈一樣。
她走也就算了竟然還跑到大隊長那告狀,這次大隊長也極為不削的看著她道:“是你來的晚了而已,之前你不也是這麼安排的嗎,怎麼換了人這樣安排就不對了。去去去別找事,要不就沒掙啥工分了,回家呆著去。”
潘桂芝啥時候被人這樣說過,道:“好好,你們蛇鼠一窩,我還不信製不了你們了。”說完就甩甩搭搭的走了,可是沒一個人和她說話的,也沒誰替她說什麼情。
本來想著回家和家裏人說一說,畢竟一家人總得要替自己找回麵子吧?
農家人一年又一年都重複著這樣的事情,無論人發生什麼事這地是一定要耕種的。今年和去年也沒有啥區別,隻是比較辛苦。
宋清澤與齊雪沁這兩些天也真的很忙,他們雖然交換著做活但是卻用多餘的時間去學習。有時候學習也是很累的,尤其這事兒還不被蘇巧妹讚同。
她覺得該幹活的時候就應該幹活,學習什麼的簡直是耽誤時間。而且兩個人為了學習還點燈到很晚,這樣不但第二天無法幹活連累到掙工分。
在蘇巧妹的認知裏工分就是一切,而因為太忙所以宋清澤與齊雪沁也沒有時間和她解釋,所以蘇巧妹就有些生氣,直到有天暴發和他們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