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澤對於這次滿月禮自然要大辦的,因為是兒子。別看著他表麵上兒子女兒一樣好,但也還是受了長輩們的思想。兒子要大辦,女兒則要小辦,雖說女兒那會兒辦的真不是太小。
這次請的人也是很多的,但是仍然是在外麵請的客。
雖說現在還沒到八零年,但是國家的開放程度已經讓人十分驚歎了,至少這a市開發的也比別的城市要早一些。
這次找的是家大飯店,雖說是國營的但是負責人還是很有生意頭腦的。至少布置的挺好,什麼都不缺。而且相當華麗,這很讓宋清澤很滿意。
為了附和媳婦兒的審美觀他將自己的胡子剃了,然後瞧著鏡子裏的自己似乎已經忘記了多久沒有打理自己了。這樣子不行啊,媳婦兒會擔心的。怪不得最近她總是默默的瞧著自己,就算什麼也不說但眼神也十分複雜。
確實,事業很重要,爭口氣也很重要,但他也覺得好像是有點忽略自己的家人了。
他回來又隻忙著滿月的事情,到現在連自己的媳婦兒都沒碰一下,難得她沒有生氣還隨著他的意,要怎麼都行。
等著辦完事情之後一定要和她說聲對不起,多陪著她些天才能走。
齊雪沁卻沒想這些,她專心的伺候自己的孩子。夫妻分開的時間長了她略微的覺得陌生了,再加上宋清澤的形象變了,她就覺得沒有之前那麼親近了。
看來夫妻還是經常相處才行,不然就會疏遠了?
好吧,其實就是他脾氣都變了,她有點兒摸不準就沒去惹他。結果沒有想到,這讓自己的男人多想了。
這不,當滿月客請完,他就喝的醉熏熏的回來了。一邊洗著腳一邊看著自己正在喂孩子的媳婦兒,道:“小沁。”
“嗯?”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沒有啊,你又沒惹我做啥生你的氣?”
“可是,這次回來你似乎與我疏遠了些。”
齊雪沁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道:“沒有啊,我就是覺著你現在是大老板了,怕有啥事兒說錯了惹你不舒服,所以躲著點兒。”
宋清澤笑了一聲道:“我就算是再大的老板不也是你丈夫?”
“丈夫丈夫,一丈之內才是夫,這超出一丈我可不知道你都做了啥。”
“這是有怨言啊,當初你可是答應我出去的啊。”宋清澤擦完了腳坐在了齊雪沁身邊,然後看著自己的兒子小聲道:“怎麼了,是不是怪我冷落了你?要不今天晚上……”
“我還要睡覺呢,這些天都折騰累了。”說完將睡著的孩子放在炕上,然後打了個哈欠就睡了,睡了,睡!
宋清澤摸了一下自己的頭,覺得齊雪沁真不是故意冷落他,而是習慣了他不在日子,所以該做啥做啥,完全忘記了夫妻義務。
看來,女人不教還是不行的。
宋清澤就將孩子往炕邊移了一下,然後鑽進了齊雪沁的被窩。
“啊,你做什麼啊,小心把兒子凍到。”
“你別緊張,一會兒我就把他移回來好了,你至少讓人有個地方睡啊。”
“不行,你睡一邊去。”齊雪沁是真擔心兒子,自從生下這個孩子後她就沒用祥嫂晚上照顧因為不放心,也不讓別人晚上搭手。所以,宋清澤就覺得被她疏遠了,因為她擔心孩子到不讓他碰。
對,齊雪沁現在就是凡事以孩子為重,孩子他爹什麼的完全給忽略了,倒不是真的想疏遠他。
可是宋清澤覺得不是滋味兒,上次有寶寶的時候他直接插在兩人中間這才把齊雪沁弄的將自己摘了出去然後讓祥嫂當了主力,可是這次她就不同了,他略有些鬱悶的縮在一邊兒睡了,連媳婦兒都抱不到。因為被子小,她有騰出被子給自己的孩子,隻能將他給弄出被子外麵了。
除了伸進去胳膊摟一下外,啥事也幹不了。
即使如此,對方還覺得背後進風,然後他隻能默默收回了爪子。
“要孩子有什麼好。”
“這不是你自己作的嘛。”
宋清澤竟然無言以對,他覺得這次回來想要抱媳婦兒的事情要泡湯。他怎麼能放棄呢,再說了這樣還真耽誤兩人的感情。於是小聲問道:“媳婦兒,有沒有想過和我去南邊住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