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金山一個人把孫女兒送過來,王媽媽就問:“怎麼了,保姆呢?”
王母還以為小娟生病了呢。
“保姆跟曹芸樂賭氣。孩子先放您這兒吧。”
“怎麼了?”當媽的當然關心孩子的家庭矛盾。
一個家庭主婦犯得著跟小保姆賭氣了嗎?這裏麵肯定有問題。
“其實也沒啥,就是昨晚喝酒的時候吧,小娟單獨敬了我了一杯酒,曹芸樂她就火了,竟然當場把酒潑在了人家的臉上。”
王金山盡量把不是派在曹芸樂的身上,這樣的話,他的罪過也就輕了。
而且經他這一描述,幾乎全成了曹芸樂的錯兒,而他王金山卻什麼毛病沒有。
“那小娟呢?”
王金山沒敢說把小娟安排在了賓館裏,而是說先讓她回了家。
“你們要是不嫌的話,這孩子就我們來帶吧,小娟那孩子就別用了,不然,以後她會拿著妞妞出氣來報複你們。是不是你跟小娟有什麼事兒讓曹芸樂不滿了?”
作為女人對這事兒還是比較敏感的。
“媽,你想哪去了,小娟還是個孩子呢。”王金山現在不想向母親承認他與小娟有了苟且之事。
送下了孩子之後,王金山先去了局裏簽到,然後又犯起了難。他不知道如何處置小娟了,就現在曹芸樂的態度來看,她是堅決不會同意讓小娟回家了的。母親也這麼說,萬一小娟拿著妞妞出氣,後果他可擔不起。
這一點,在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沒怎麼在意,認為隻要小娟對他好,就不會虐待孩子,那麼將來兩人組織個家庭也就不會成問題。
但現在他已經徹底改變了這個想法。
既然見了小娟之後沒有什麼話可說,王金山決定暫時不去見她,也好讓她冷靜冷靜,反省一下自己。
小娟呆在賓館裏一直沒有等到王金山來安慰她,便忍不住給王金山打去了電話。
王金山隻說是局裏忙脫不開身,敷衍她幾句便掛了電話。
可關乎到真正的實質問題,王金山卻閉口不提,因為他也拿不出任何的法子來。
中午小娟吃飯沒地方,她再次打去了電話。
“你說,下一步我怎麼辦?你讓我去哪兒住去?”小娟知道自己不可能繼續在這賓館裏住下去,這根本就不是一個長久之計。
“我讓你向曹芸樂賠個不是,可你低不下那個頭來啊,要是回你那個家的話,就你那繼父,他還不變本加厲了?人先忍一忍,過兩天我給你租個房子住吧。”
曹芸樂回了鄉政府,已經無心工作,坐在辦公桌後麵,可她卻動不動就會走了神兒,她一直在那裏思考自己的婚姻,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本來可以美好的家庭,竟然走到了這一步,雖然她向王金山說過不先提離婚,可這個婚姻已經名存實亡,就算是繼續呆下去,也不可能再有什麼轉變了。
哪怕是張小娟離開了這個家,她也不打算跟王金山再過下去了。
正在心煩意亂的時候,門卻慢慢被推開了。
王寶來出一臉壞笑的出現在辦公室門口。
“進屋也不先敲門,跟個鬼似的,故意嚇人啊?”看到王寶來的時候,曹芸樂心情就莫名的好起來。她輕嗔著努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