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保廉的經驗裏,女人隻要被男人上了手,後麵就會慢慢變得順從起來的,更何況以前曹芸樂這個女人一直就玩弄於他股掌之間,所以他相信這一回曹芸樂把他約到單間裏,肯定也會半推半就了。
可就在他以為曹芸樂就要順從了他的時候,她卻突然弓了一下身子,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身後的王保廉一下子撞到了牆角。
在站起來的同時,曹芸樂也打開了房門。
“王保廉,你不怕丟人是嗎?”
曹芸樂一臉憤怒的瞪著王保廉,她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一樣瞪著已經跌坐在地上的王保廉。
王保廉之所以這麼輕易的被曹芸樂一擊而中,是因為剛才他徹底的放鬆了對曹芸樂的警惕,以為她是絕對不會反抗的了,一點戒備都沒有。
“曹……你有意思嗎?”王保廉被曹芸樂這一擊弄得又惱又羞,樣子狼狽至極。
“王保廉,以後放尊重一點,我曹芸樂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可以欺負的女人。”說話聲音雖不大,但曹芸樂的態度卻異常堅決。
“曹芸樂,至於嗎?”王保廉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重新坐到了椅子上,滿臉羞紅。
“王保廉,咱們以後都是在官場上行走的人,我也不想跟你鬧得太僵,你不要太過分了。”曹芸樂離開了王保廉幾乎坐在了他的對麵,房間門也開了一大半。
“今天你卻有點過分了,你不樂意,可以說話嘛,幹嘛要這樣?”王保廉低垂著頭,神情很沮喪。
“你也不用拿過河拆橋之類的話來刺激我,到現在為止,我曹芸樂沒有得到你王保廉的半點好處,所以,我曹芸樂並不欠你的。”曹芸樂坐下之後,並不再去看王保廉的臉色,而是很嚴肅的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我可絕對沒有糊弄你的意思,都是你心太急了,你的事情我剛剛跟我叔叔講過了的,他說一定會幫你。”
“那請你代我謝謝你叔叔了,不勞駕他了。”曹芸樂知道,隻要自己態度再稍稍軟弱一點,王保廉又會順著杆子爬上來。
“曹芸樂,話不要說得那麼滿好不好?官場上行走,誰敢說不遇到誰啊?說句不好聽的,有時候好忙幫不上,倒忙卻不一定的。”
“王保廉,這種無品的話從你的嘴裏出來,我一點都不驚訝,就你這樣的為人之道,我本身就很失望,就算是做你的朋友,我都覺得丟人。到此為止,我要去結賬了。”
這一次曹芸樂本是打算跟王保廉好說好散,免得遭他記恨,可沒想到王保廉壓根就不是那種品性的人,到了現在,他竟然還拿這種沒有底線的話來威脅她,真是讓曹芸樂大失所望。
而且她也想過,如果王保廉的叔叔是那種背後使絆子的人,那以後若是有一丁點兒不能滿足王保廉的要求,他照樣會跟自己翻臉。與其整天提心吊膽,倒不如徹底跟這種人斷了幹淨。
曹芸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收拾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然後拿起了她的坤包,走出包間,到了前台結賬。
王保廉當然也不好意思讓人看出來自己的狼狽樣,他也故作酒飽飯足的樣子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