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來一回到辦公室裏,張月花就問:“外麵有人嗎?”
“沒看見啊。”
接著張月花就按下了電燈開關,屋裏頓時黑了下來。張月花一把抱住了王寶來,“你快點兒,我感覺上來了……”
“不會這麼快吧?真的假的?”王寶來忍不住要笑,他感覺張月花的表現有些誇張。
“不騙你,我真的好想……”說著,張月花就去找王寶來的嘴。
“門沒關。”
“不會有人知道屋裏有人的。”張月花頗有些激動和慌亂,於是王寶來就跟她抱在了一起。
張月花這次的確表現與往常不一樣,如果不是那米酒起了作用的話,張月花至少不會這麼熱烈和瘋狂。
整個過程,幾乎都是張月花在主動進攻。
而且這中間她飛了好幾次。
直到快一個小時之後,張月花這才算是完事兒。
“你這酒這麼厲害!”
結束之後,燈依舊黑著,張月花似乎還沉浸在那種歡快之中。
“照你這麼說,我這酒算是成功了?”
“很成功,我跟你說,姐從來就沒有像今天這麼爽過。你小子太厲害了!”
兩人在黑著燈的辦公室裏又相互溫存了一陣,那餘波還是陣陣襲來。
要不是擔心丈夫找到這裏來,張月花真想跟王寶來再玩會兒。
回到家裏的時候,張月花的老公王建民玩牌還沒回家,張月花趁機簡單的洗了一下才上了床。
剛躺下不久,王建民就回來了。此時張月花還沒有睡著,其實那酒勁兒還沒有消。
“你還沒睡?”見張月花還醒著,王建民也有些奇怪。
“人家不是等著你嗎?光顧了贏錢,連老婆都不要了?”王建民嗔道。
“誰說我不要老婆了?今晚贏了錢,走不掉了,好不容易借撒尿的機會跑回來的。”見老婆光光的躺在被窩裏,王建民也來了興致。
果然,今天晚上張月花表現得很是順從,而且剛一開始,就給了王建民不一樣的感覺。
隻可惜,王建民那方麵比王寶來差了十萬八千裏,在張月花的主動進攻下,沒幾分鍾的工夫,王建民就繳了械。
現在張月花更加感覺到了王寶來那米酒的厲害了,於是她推男人起來:“我給你弄了瓶酒,你喝點兒嚐嚐?”
張月花打開燈,指了指床下寫字台上的那上半瓶米酒。
“哪裏弄的?”
“王寶來那小子送的,我隻嚐了兩口,別喝多了,兩口就行。”
一聽是王寶來送的,王建民便猜了個七七八八,笑道:“真有功效?”
“我哪知道,你嚐點兒試試嘛。”
於是王建民就下了床直接灌了兩大口下去。
回到了床上,兩人繼續溫存了一陣。
說著話的工夫,王建民便覺得本事又大了。當時他還沒有意識到真正是那酒的力道。
直到他在張月花那兒橫衝直撞不歇勁的時候,這才覺得自己比平時能耐了不少。更讓他得意的是,老婆張月花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醉過。他明顯感覺老婆就像是換了一個人兒似的。
這一次兩人竟然大戰了半個多小時王建民這才敗下陣來。而且他明顯感覺到張月花好像對他特別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