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嘉蘿一回到幸府就被大夫人派人請到了正廳。此時大廳裏坐著滿滿的人。那些平時都不怎麼露麵的小姐姨娘們此時正好整以暇的盯著她看。眾人見她步履輕盈的走來,臉上保持著端莊得體的嬌俏笑容,那一身淡黃束身秀雅群將她的身段完美的展現出來,彌補了年齡上的不足。雖稚嫩但已初露風采。眾人一見到她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裏,內心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這丫頭怎的如此好命?是啊,若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古代人若遇到那種情況定然是無法生還的,但很可惜這句身體裏早已換了一個強悍的靈魂。即使再凶險的情況都不會讓她感到恐懼。
“哎喲,四小姐可平安回來了啊,即使一夜未歸這還是神采奕奕的模樣想必這以後福氣大的很啊!”一旁的胡姨娘率先開口道。說完似又想到什麼連忙用帕子捂住了嘴擺出一副不小心說錯話後楚楚可憐的模樣,
倒是讓原本準備開口訓斥的幸蒼瀾生生將話給咽了進去。一張臉給憋的通紅。李世媛將這一幕看進眼裏,但臉上還是一成不變的端莊笑容。隻是泛白的指尖微微泄露了她的情緒。即使內心再怎麼憤怒,在公眾場合麵上永遠都是一副得體的微笑,畢竟女戒在後麵等著她呢,這就是處在封建社會以夫為主的女子的悲哀吧!
“蘿兒——”商姨娘的一聲輕喚將李世媛的視線給吸引過來了,李世媛想起此刻的正事也就不再糾結剛剛的事了。隨即她滿含關切的開口道:“蘿兒啊,昨夜一夜未歸,著實讓母親提心吊膽了好久,深怕你有個什麼閃失,好在老天保佑終讓你平安歸來。隻是母親又想到你自小睡慣了家裏的金絲搖床,即使在外麵也恐你睡不好,適才看到你一臉精神奕奕的模樣,想必你昨晚睡的是極好的,這樣的話母親心裏也就鬆了一口氣了。”說完還用帕子掩了掩眼角,做出一副慈母情深的樣子。
這番話不免得讓眾小姐都生出對幸嘉蘿強烈的妒忌,同樣是庶女,憑什麼幸嘉蘿就能得到母親如此的疼愛,還睡金絲搖床?家裏就兩個,一個在嫡出的三小姐那裏就算了,人家是嫡女,可是她幸嘉蘿算怎麼回事兒?個個都將手中的帕子緊緊攥在手裏,似要泄露自己內心的憤恨。
李世媛將眾位小姐的反應看在眼裏,嘴角輕輕揚起一抹微小的弧度。調整好舒服的坐姿居高臨下的望著幸嘉蘿。
幸嘉蘿見李世媛如此作為,內心不由重重的狂吐了一番糟:丫的,就會給我拉仇恨,不知道女人的妒忌是很可怕的武器嗎?她要是一個不小心準會被這群女人撕得連個渣渣都沒有了,在看他親爹一副是不在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眾姨娘也都是抱著一副看好戲的姿態,幸嘉蘿心裏表示她壓力山大啊?大夫人您這樣做真的好嘛?狂吐糟後幸嘉蘿也沒忘這是在古代,長輩問話小輩不答是很失禮的行為,後果是要關小黑屋的。於是幸嘉蘿畢恭畢敬的回話道:“上次聽說輕語表姐隻不過是出門忘記跟家裏通報了,結果舅舅就出動丞相府所有的家仆甚至還請動了京城護衛軍出麵尋人呢,我想表姐才是真正的有福之人啊。”說完一副很羨慕的樣子。
眾姨娘咋一聽覺得這回答的是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可是後來往深層一想:商北月的娘家就她一個女兒還早就敗落了,家中二老也都逝世了哪裏還有什麼親人,那這話中的外公,表姐,舅舅可不就是夫人娘家之人嗎?再想到那前段日子那段傳聞可不就是丞相府的孫小姐的事兒嗎?想通這些先開始被李世媛刻意給幸嘉蘿製造的仇恨值這一下全都返還給了李世媛。
李世媛看見幸嘉蘿一句話便讓局麵瞬間扭轉,內心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仔細的應對著她。
“嗬嗬,蘿兒是在怪母親沒有派府中奴仆出去尋你嗎?這可是冤枉我了,不如就讓老爺說與你聽吧。”李世媛踢皮球似的將話踢給了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幸蒼瀾,這讓坐著看戲的幸蒼瀾不由的升起一絲不悅來,畢竟這是公眾場合當眾落了她的麵子也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