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夜後,腦海中的法決,再次重新化為神識,便自行回到了張揚體內。
此時,張揚方才清醒過來,閉目探向腦海裏的神識。
“嗯,還好是虛驚一場,不過這天玄陰陽訣,還真是奇怪無比?”張揚心裏默默想到。
就在張揚,還在想事情的時候,體內運行的法力,突然沸騰起來。
“啊……這是怎麼了。”
張揚實在忍不住,在這陽剛之氣的燃燒下,瞬間身體通紅, 汗水也如雨水一般流下來,這才忍不住低吟的喊出聲來。
此時,就在體內的法力沸騰的時候,一股陽剛之氣砰然爆發開來。
而張揚的自身修為,也在陽剛之氣的燃燒下,法力也在飛一般的下降,修為不一會,就降到了練氣期五層,怎奈還在不停地下降。
這可把張揚急哭了,可是就在修為,降到煉氣期四層的時候,陽剛之氣緩緩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等張揚喘氣,又一股陰寒之力卷襲而來。
這股陰寒之氣,快速的把張揚體內的法力凍結,不在流動,張揚也被這股陰寒之氣,隻凍得瑟瑟發抖。
這股陰寒之力,直接就衝進了張揚的骨髓中,使的張揚快速的成了一座冰雕。
就在張揚以為,自己快要被凍死的時候,這股陰寒之氣也緩緩的消失了。
可是倒黴的張揚,還沒來得及慶幸呢,那股陽剛之氣,又像鬼魅一般衝了出來。
就這樣兩股氣勁,在體內不停地運轉著,使得張揚在這水深火熱裏,十分痛苦的受著煎熬。
這一鬧,可就是整整十天十夜。
張揚那煉氣期六層,也突降到了煉氣期一層,就在這兩股力量的轉換下,張揚也處在了半死半活的狀態下。
就在陰寒之氣剛出現後,那股陽剛之氣也衝了出來,兩股本來就不能相容的屬性,在張揚的體內玩起了龍鳳鬥,他們是開心了,可苦了咱們的小子張揚。
此時,張揚身上已經沒有衣服了,隻得裸身盤坐在玉石板上,忍受著陰陽兩種屬性,在體內十分歡快的鬥法。
就在陰陽兩種屬性,鬥得不相上下的時候,張揚的身體上下,也在紛紛開裂,流出了一股股帶有腥臭的血液。
張揚早已經在這兩種屬性鬥法時,本身的痛覺都給痛麻痹了,所以身體的裂開,使得張揚感覺不到任何疼痛,隻得再次處在,這半醒半睡的狀態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外麵的築基期修士,邱濤老頭可急壞了,怎麼都半個多月了,還不見張揚出來。
今天邱濤在藏經閣,為門內弟子複印法決,忙著幫來領取法決,或者換取法決的弟子複印。
這些弟子,見邱濤老頭的神色後,紛紛低聲議論道“你們說丘前輩在看什麼?”
“這誰知道呀?反正看得出來,他挺著急的。”
“我雖然不知道因為什麼,但是我前兩天,跟白易師兄來的時候,這丘濤就是如此模樣。”
如果張揚此時在場的話,恐怕一眼就能認識此人,此人張揚可不會輕易忘卻。
此人,浩然是當初,跟著白易一起欺負張揚,那個白衣外門築基期弟子吳泛,隻是此時已經榮升為外門紫衣了。
旁人聽到後,也紛紛插起嘴來……
此時邱濤老頭,還在一邊忙事,一邊麵帶焦慮的向裏麵觀望,茫然不知林祖已經來到跟前。
元嬰期巔峰修士林祖,緩緩來到了邱濤的麵前,隻見邱濤老頭還在一邊忙,一邊望對自己的到來,竟然毫無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