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這是我義父林祖給我的銀絲甲,我在上麵寫了一封書信,隻要把它拿給他就可以了。”
“嗯。”
天寇接過張揚遞過來的銀絲甲,就在張揚寫血書的時候,看到其眼中流露出一絲可見的淚光,不由得對張揚的這位義父,升起一股想要認識認識的心思。
收起銀絲甲後,天寇便開始拍起須臾帶來。
“兩百萬。”
“啊,又是這人,看來這人背景十分強大呀。”
“真是羨慕此人。”
就在二樓包房的踏龍真人,在聽到天寇的叫價後,便收住想要出價的意思,眼中流露出一絲精光。
“哼,你就可勁買吧,到時候還不是我踏龍的。”
“還有人出價麼?”
就在恨水老頭說出須臾帶的價格後,本以為沒人會出價焦急的時候,就聽這位神秘的修士有喊出了價格,不由得疏散了剛才的心情,一臉微笑的說道。
“二百五十萬。”
就聽恨水老頭的話音一落,二樓包房裏傳出二百五十萬的價格。
“三百萬。”
“三百五十萬。”
就聽包房裏的修士停頓了一下後,方才喊出三百五十萬的價格。
“四百萬。”
怎奈天寇下定決心想要拍的須臾帶,怎麼會輕易的讓給別人呢。
此時喊出三百五十萬的包間內,一名築基高期身穿白衣的男修,在聽到天寇喊出的價格後,滿臉露出一絲不知在跟不跟的神情。
此人也是一頂級仙族離合期掌門的兒子,原因是其父親快要過大壽了,想要拍下這須臾帶做壽禮,怎奈天寇處的價格過高,已經超出他手裏靈石的限度,所以才會坐在這裏不止如何是好。
可是就在此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猛然想起自己身上還有父親贈的一件東西,怎麼也能抵得上七八十萬靈石,不由得一咬牙朝著外麵接著跟價道。
“四百五十萬。”
天寇見包房裏的修士在頓了一會兒,竟然再一次報出價格打算在跟價的時候,就聽到在一旁的張揚問道。
“師傅,你怎麼會隨身帶這麼多靈石?”
“對了,你要不問我,我還真忘了現在有多少靈石了。”
天寇提昂到張揚的問話後,心中一動快速的把神識探進腰間的錦繡儲物袋裏,不一會兒就一臉陰沉的退了出來。
“師傅,怎麼了?”
“混小子這下慘了,去除剛才拍東西的靈石,那就隻有一百萬的靈石了。”
“要不然就把殘雪冰晶退了,我不要了。”張揚一臉聽後,一臉焦急的說道。
“嗬嗬,混小子拍到了哪能不要,算了,看來我和這須臾帶無緣。”天寇一臉無語的說道。
天寇說完,便閉目不在準備出價了。張揚見後心裏十分的難受,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想要殘雪冰晶,師傅就能夠拍下這須臾帶了。
天寇不出價格了沒事,可是在包間的踏龍真人可著急了,你說你拍一半就不加價了,那我就算殺了你也拿不到須臾帶了。想到這兒,忙朝著外麵喊道“我出五百萬。”
在另一個包間的築基高期的男修聽後,本來以為天寇不在加價十分興奮地時候。就聽隔壁包間裏,一聲五百萬的價格砸了出來,猶如雙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來。
雖說築基高期的修士難過了,可是在下麵的天寇聽到踏龍喊出價格後,猛地睜開緊閉的雙眼嘴角露出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