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女修的木盤掉在地上,一杯茶水也撒在地上,茶杯也碎成了七八塊,女修正一臉的驚恐的看著張揚這邊,
“怎麼回事?”劉子鷹見後,眉頭一皺不客氣的說道。
“我……”
女修聽到劉子鷹的話後,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麼。
“嗬嗬,子鷹算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張揚見女修的表情,就知道不是故意的,再說對這名不貪財的女修頗有好感,隻好笑著對著劉子鷹說道。
“這麼不小心,嚇到揚少怎麼辦,下次注意點。”
劉子鷹聽到張揚的話後,語氣稍微的緩和了一點,對著女修緩聲說道。
“是,少爺。”
女修十分感激的看了一眼張揚,便對著劉子鷹躬身說道。
“嗯,換一杯茶水去吧。”劉子鷹緩聲說道。
“是,少爺。”
女修把地上的茶杯收拾好,放進木盤裏,便轉身一臉憂色的走進店內。
“真是的,沒嚇到你吧。”
劉子鷹見女修下去後,便又恢複剛才的神色,對著張揚的嬉笑的說道。
“你呀,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你在嚇壞人家,畢竟是個女孩子,你呀太不憐香惜玉了。”張揚看著劉子鷹,滿臉戲膩的說道。
“嘿嘿,下次注意。”
見張揚竟然忘了剛才的傷心事,劉子鷹也不由得配合著說道,生怕張揚在此長籲短歎。
“子鷹,你剛才做什麼呢?”張揚隨口問道。
“嗬嗬,今日可有件大喜事。”劉子鷹一臉興奮地說道。
“哦,何事?”張揚感興趣的問道。
張揚也不知道,為何自己隻要跟劉子鷹在一起,便會對一件事情有所好奇,破位的怪異。
“今日是南宮家的南宮逸定婚之日,我搬來在家裏準備厚禮,打算代表劉氏家族,前去熱鬧一番。”劉子鷹對著張揚笑著說道。
“南宮逸的訂婚之日,看來我來的真不是時候。”
張揚見劉子鷹說出來後,一臉打趣著對劉子鷹說道。
“得了吧你,你來我了,事情都要放到一邊,對了,不如你也跟我一起去看看,湊湊熱鬧也好。”劉子鷹對著張揚勸說道。
“這個不太好吧,人家又沒給我下帖,我去合適麼?”張揚十分無語的說道。
“哎呀,你就跟著我去,幫我拿著彩禮總可以了吧。”劉子鷹一拍桌子,對著張揚大聲說道。
“啊……”隨著一聲驚叫過後。
“啪”一聲,又一次茶杯摔碎的聲音。
張揚和劉子鷹聽到後,再次朝著聲音處看去,就見女修站在那裏十分的憂鬱。
還不等劉子鷹說話,就見女修跑到劉子鷹的麵前,對著劉子鷹說道。
“少爺,這位前輩有什麼惹到你的,請你不要跟他置氣。”女修一臉驚慌的說道。
“啊,什麼意思?”劉子鷹十分糊塗的對著女修說道。
“少爺,你不是在和前輩吵架?”女修聽了劉子鷹的話後,一臉呆色的說道。
“暈,我說,你怎麼知道我在跟他置氣。?”劉子鷹一臉無語的說道。
“對不起少爺,我還以為……”
女修聽了劉子鷹的話後,就知道自己多想了,臉上不由得顯出羞紅,對著劉子鷹緩聲說道。
“不知姑娘貴姓?”
聽了女修的話後,心裏不由得升起一陣感動,自己和她也沒有什麼大的交情,隻不過就是贈了兩塊靈石,她就能為自己說話,自己怎能不為其感動,這才站起身來出聲道。
“啊,奴婢賤名,怎可如前輩你耳。”
女修聽到張揚的話後,還以為他對自己的多管閑事,已經生氣了,這才驚慌失措的說道。
“嗬嗬,我張揚並沒有其他的意思,隻不過對你的舉動,有些驚訝罷了,你比如此驚慌。”張揚連忙解釋道。
“前輩,奴婢賤名思盈。”女修聽了張揚的話後,十分恭敬地說道。
“思盈,好名字,人如其名。”張揚看著女修笑著說道。
“多謝前輩讚揚,奴婢受之不起。”女修聽後,連忙躬身說道。
“思盈是吧,謝謝剛才出言幫忙。”張揚對著思盈笑著說道。
“啊,奴婢擔當不起,都是奴婢自作聰明,前輩莫要在意。”女修十分驚慌的說道。
“額,那個思盈是吧,你先下去吧。”
劉子鷹見張揚有些吃癟,忙出言對著思盈說道。
“是少爺,前輩奴婢告退。”
思盈對著劉子鷹和張揚躬身後,便把地上的東西收拾起來,朝著店內走了進去。
“哈哈,我說揚少,你動凡心了。”
劉子鷹在思盈走後,看著張揚的模樣打趣著說道。
“得了你,我隻不過謝謝她罷了,你可別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