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前麵是個石門,要不要進。”張揚淡淡的說道。
此時,張揚打算問清楚,他可不想一會兒危險了,這趙銘就跑了,拿自己也不想讓人拿著當槍使。
“來都來了,幹嘛不進,再說有公孫兄在,我怕什麼。”趙銘打趣的說道。
“看來是我多慮了,那就破開它。”
張揚聽了趙銘的話後,不由的搖著頭苦笑著說道。
“公孫兄,且讓我破開它。”
張揚也不攔著,退到趙銘的後麵,讓趙銘破石門。
隻見趙銘拿出飛劍,就朝著石門擊去。
飛劍瞬間擴張,猛地擊在石門上,發出一聲悶響,令人驚訝的是石門沒事。
要是說飛劍破開一條裂縫,那也可以說得過去,可是屁事沒有,到時讓張揚和趙銘疑慮了。
照著這樣說的話,石門都這樣堅固,那建造這個洞府的修士,恐怕其修為也差不到哪去。
不管如何,反正是比張揚二人強上數倍,根本就不是自己可以比擬的。
“公孫兄,你看。”
趙銘驚訝的同時,也把飛劍收了回來,看著張揚說道,顯然是趙銘也猜到了。
“不管他,現在幽冥穀的墮落,裏現在怎麼也有千萬年,裏麵不會有什麼大能修士,所以破開便是。”張揚一臉凝重的說道。
雖然這樣說,可是張揚心裏在打鼓,誰也不敢說裏麵沒有大能修士,因為修仙界有太多的奇跡了。
好比天寇就在冰柱內,整整冰凍了千年,出來後還不是屁事沒有。
可是此時不由的張揚那樣想,因為自己一說出來,恐怕趙銘就要打退堂鼓了。
張揚可不是活菩薩,明知道前麵危險,還讓趙銘走,自己進去那不是傻麼。
“好。”
趙銘深吸一口氣,猛點著頭說到。
隨著趙銘說完,張揚和趙銘都沒有閑著,齊齊祭出飛劍,對著石門轟去。
張揚沒有什麼奇寶,隻有這些老家當,區區低階的靈器。
這也是張揚要冒險的原因,以前要不是自己的種種秘術,恐怕早已經死了多次了。
在這樣下去,自己的秘術更不上修為,以後碰到的修士越來越厲害,自己真怕沒有還收的餘地。
這次祭出來的是青火劍,打出去後,變擴張數倍,和趙銘的飛劍轟向了石門。
這次轟擊的成果還是有效的,石門明顯有了一絲裂痕,不過不是很明顯。
“趙兄加把勁,石門要破開了。”張揚對著趙銘鼓舞道。
趙銘聽了張揚的話,更加的賣力氣了,對著石門猛轟。
就這樣過了有一盞茶的時間,就聽得“轟隆”一聲,石門成功被擊破,露出裏麵的情景。
張揚在石門破開後,眼睛變凝視著前方,當看到裏麵的情景後,張揚傻住了。
隻見裏麵是一片血湖,正不斷的冒著泡泡,還彌漫著一股股的惡臭,
張揚和趙銘不言而喻的祭出護罩,這才覺得好些,倆人互相看了看。
“趙兄,來都來了,進去看看。”
張揚看著趙銘,就看到趙銘眼裏的恐懼,畢竟一湖的血水,這要是人的血,要殺多少人才能弄著一湖。
“嗯。”
趙銘聽後,咽了咽口水,十分害怕的點頭道。
張揚也沒管他,便獨自走了進去,趙銘忙也跟了上來。
走進洞廳後,張揚就覺得惡臭更加濃鬱,好像要把自己的護罩給破開一樣。
覺得有點吃力後,張揚連連打出法決,釋放出幾道護罩才好些。
弄好這些後,張揚深深的出了一口氣,便緩緩地朝著血湖走去。
走到血湖的邊上,緩緩蹲了下來,看著不斷沸騰的血水,張揚覺得自己有種要吐的感覺。
“公孫兄,這裏看上去沒什麼,我看還是……”
張揚聽了趙銘的話後,並沒有回答他,而是緩緩的站起身來,轉過身對著趙銘,深吸一口氣說道。
“趙兄,我敢說這裏絕對有寶物,不過肯定有危險,我不管你如何,要是怕了就走吧。”
趙銘見張揚這樣說,走朝著周圍看了看,臉上露出為難之色。
這個洞廳裏,除了這片血湖外,就是一些雜七雜八的石桌石凳,想必這裏肯定是有人的,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
趙銘此時真的害怕了,在這裏散發著濃濃的死氣,使得趙銘有種窒息的感覺。
要不是有築基高期的修為,恐怕早就癱瘓在地上了。
“公孫兄,你真的確定有寶物?”
“肯定有。”張揚滿臉堅毅的說道。
趙銘見後,又低下了頭,好像在掙紮一樣。
不會兒,又抬起頭來,對著張揚說道。
“公孫兄,搜吧。”
張揚得到趙銘的回答後,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對著趙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