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連連擴張,對著血牆急速刺去,瞬間便擊中在血牆上。
飛劍也不是沒有成果,隻不過就此出去一個劍尖,就再也動彈不得半分了。
“哎呀,怎麼辦。”
收回飛劍,看了看血牆,又回身看向血湖裏的血魔,十分無奈的說道。
血湖的血魔見後,又開始磨牙了。
“沽沽……是你放我出來的。”
“啊。”趙銘點著頭說道。
此時趙銘的腦袋一片空白,哪裏知道血魔在說什麼,隻是一個勁地點頭。
“放本尊出來不是你的錯,可是誰讓你放的是我,吼吼……”
說著,便大笑起來,說著的,那笑聲真的不敢恭維。
“血……血魔前輩,晚,晚輩無意打擾,還……還請前輩放了我吧。”趙銘跪在地上十分可憐的說道。
“吼吼……可以,不過要填飽我的肚子再說。”血魔十分張狂的說道。
“啊,這個……”
趙銘聽了血魔的話後,一個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就跟傻了一樣。
“趕緊乖乖過來,省得讓本尊生氣,到時候可不是那麼簡單了。吼吼……”
血魔見趙銘的摸樣,開始威脅的說都啊,隨後已然張狂的笑道。
“好,好,今天橫豎都是死,我跟你拚了。”
趙銘聽了血魔的話後,心裏已經對血魔失去希望,血魔根本就不會放自己走,所以趙銘理智戰勝了恐懼,大聲的的對著血魔吼道。
說完,便站起身來,對著血魔便把手裏的飛劍,朝著血魔的方向狠狠的刺去。
隨後在自己的身前,連連放出十幾道防護罩,還不放心,又拿出靈符拍在身上,瞬間形成非常嚴密的防護區。
隨後控製著飛劍,朝著血魔的眼睛刺去,畢竟對血魔的實力絲毫不知,隻能試著看看能不能刺穿血魔。
如果能夠刺穿,今日自己還能有活路,要是刺不穿拿自己恐怕命不久矣。
所以不管怎麼說,都要拚上一拚。
在飛劍上打出數道法印,飛劍瞬間擴張數倍,劍身上的氣勢大漲,對著血魔的眼睛急速刺去。
“沽沽……真是不知死活,今天就讓你知道我血魔的厲害。”
血魔見飛來的飛劍後,絲毫沒有慌張,顯得是那麼的張狂,好像趙銘祭出的飛劍,就跟玩物一樣入不了他的法眼。
“去”
支架飛劍得到名利後,瞬間加速,對著血魔的眼睛刺了過去。
血魔張了張血紅的大嘴,發出十分難聽的聲音,口中不斷的冒出血液,看的趙銘都想吐。
“吼”
隻聽的血魔一聲大吼,嘴裏邊噴出一股血霧,迎著刺來的飛劍便掠了過去。
飛劍瞬間和血霧觸碰在一起,就見飛劍晃晃劍身,便穿過血霧,對著血魔急速刺去。
趙銘見自己的飛劍這般容易,就把血魔的血霧給擊破,一時間覺得有點不對頭,可是又不知哪裏不對頭。
剛想到這兒,就見飛劍和血魔隻有一紮遠的時候,飛劍變化成了粉末,飄飄灑灑的落進了血湖內。
“啊,怎麼可能。”趙銘十分不敢相信的喊道。
不管怎麼說這柄飛劍也是靈器,這一觸碰的功夫,就這樣給報廢了,開什麼玩笑。
“沽沽……給你一次機會,老老實實的過來,不然要你死的痛苦。”
血魔見對方的飛劍破碎後,顯得是那麼的狂妄,等著燈籠大小的眼睛,看著趙銘十張狂的說道。
“老子給你拚了,給老子死來。”
趙銘也被血魔的無視給激怒了,怎麼說自己也是闖過東南西北的,難道今日會真的栽在這裏。
想到這兒,趙銘怒火中燒,管你有多厲害,就算是死也要讓你不好過,拿出一柄飛劍對著血魔祭了出去。
可是看上去這柄飛劍,根本就無法和第一柄飛劍相提並論,顯然是這柄飛劍隻不過是個替補。
也是,這趙銘是一介散修,哪裏能有多好的靈器,現在能有這些飛劍,還都是自己一點一滴積攢起來的。
也正是如此,才會對血魔把自己的飛劍擊碎,產生現在十分狂怒的精神。
血魔見後,對著趙銘發出磨牙的聲音,在其眼中看到了一種藐視,使得趙銘有種要活扒了血魔皮的感覺。
“沽沽……給你機會不珍惜,那就去死吧。”
血魔十分狂妄的說都啊,就跟殺趙銘就跟殺螞蟻一樣,當然也可以看得出,這血魔的實力也不是看的。
“血魔,你他媽給老子去死,老子今天不活了也要拉著你。”
趙銘聽了血魔的話後,眼睛變成了通紅之色,顯然是真的被血魔的話語給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