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銘喊出聲後,便噴出一滴精血,手中連連變化法決,對著祭出去的飛劍打了過去。
血魔根本就把趙銘當回事,十分自然的張開嘴巴,對著前方噴出一股血霧。
隨後,又對著趙銘噴出一股血霧,這才等著大眼睛看著趙銘,根本就不擔心自己血霧會不敵。
趙銘見後,也不敢在大意了,連忙掏出靈符,朝著前方扔了出去。
就見靈符和血霧瞬間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噝啦啦的聲音,聽起來就跟要炸鍋一樣。
趙銘聽到後,眼中就現出驚恐之色,也不知道看到了什麼。
協議可,就知道趙銘為何如此了。
原來是血霧擊潰靈符的爆裂,可以說是完全忽視了靈符,直直朝著趙銘略來。
“啊……”
隨著趙銘喊出聲來,血霧就十分無情的轟在護罩上,發出一聲聲的巨響,震得洞府都有塌陷的征兆。
待得轟炸過去後,再看趙銘的地方,已經燦爛不堪。
趙銘十分無力的蹲在地上,前方有一灘血水,顯然是照明圖出來的。
性這裏就可以看出,血魔輕易噴出的一口血汙,都能把趙銘大成這樣子,可見血魔有多厲害了。
現在趙銘真的後悔了,後悔不改進來,後悔自己貪心,可是現在後悔還有用麼?
趙銘坐在地上,呆色的看著地上,搖著頭苦笑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再看趙銘的飛劍,也已經碎裂,布了前一柄飛劍的後塵。
“血魔,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趙銘猛地探起頭來,死死的等著血魔,咬著牙十分憤怒的喊道。
可是血魔聽了趙銘的後,再次發出十分難聽的聲音。
“沽沽……做鬼,你以為還有機會麼,今天我吃了你,那你就可以消失在輪回五常,不會再有來生了,何來的鬼魂,吼吼……”
“啊……”
趙銘聽了血魔的話後,顯然是受不了了,難道自己真的沒有來生了,就要隕落於此,為何,為何啊。
可是血魔不管他如何,張了張嘴,便對著趙銘噴出一股血霧。
趙銘已經放棄了反擊,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能耐,恐怕就算是都施展出來,也不是血魔的對手,還不如坐著等死呢。
想到這兒後,趙銘抬頭看著襲來的血霧,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下一刻,血霧便轟在趙銘的地方,暴起一陣血霧,場麵何其的悲慘。
“沽沽……我血魔要重出修仙界,我要報仇,我要報仇,吼吼……”
血魔見到自己血霧成功擊中後,便等著十分駭然的眼睛,張著嘴巴十分狂妄的笑道。
可是,單等血霧慢慢消失後,血魔也不再笑了,看著趙銘的方向,露出驚異的表情。
隻見趙銘身前站著張揚,張揚身前一頭火豹,不過火爆已經虛弱無比,很顯然血霧被火豹給抵禦下來了。
“啊,公孫兄,你終於醒了。”
趙銘等了一會兒也沒有發覺到疼痛,便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眼前站著一人,真是一起進來的張揚,這才十分驚喜的說道。
“嗬嗬,趙兄辛苦了,看來今日又是一場大戰了。”張揚頭也不回的笑著說道。
“現在說什麼都完了,這血魔的實力驚人,恐怕不是你我可以睥睨的。”
趙銘的心情由驚喜,又快速的轉換為低落,低著頭十分低落的說道。
“趙兄,這可就不對了,你看看這血魔有何不同。”
張揚搖著頭說道,顯然對趙銘的話語十分的不讚同。
趙銘聽了張揚的 話後,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隨後又看向了血魔,可是怎麼也看不出什麼不對。
“公孫兄,我看不出有何不同。”
“如果根據年歲來算的話,恐怕這個血魔已經上萬年了,以前的修為我不敢說,恐怕此時的修為也不過元嬰上下,還是有一戰之力的。”張揚看著血魔蠻有深意的說道。
“這麼說,公孫兄你可以,不可能,元嬰期的怪物,那裏是你我築基期修士可以抵禦的,公孫兄這時候還開什麼玩笑。”趙銘搖著頭無奈的說道。
“能不能活不敢說,可是如果就這樣自暴自棄,哼,那還不如死了呢。”張揚頭也不回的說道。
趙銘聽了張揚的話後,臉上的表情一會兒一變,顯然是被張揚的話語給說動了。
是啊,自己一人鬥不過血魔,可是也不能就這樣等死啊,況且現在還有張揚,對於這個張揚的實力,對於趙銘就是個謎。
現在見張揚這樣坦然自若,想必是真的有什麼手段,可以擊殺血魔,想到這兒,趙銘一臉興奮的說道。
“公孫兄,那我們就拚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