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勝聽了血魔的話,也算是吃了一顆定心丸。
扶著跟班,緩緩站起身來,又跪了下去,對著血魔認真的說道。
“現在就有一件事。”血魔沉聲說道。
“師尊請講,天勝必當全力以赴。”李天勝對著血魔說道。
血魔聽了李天勝的話,朝著趙銘的方向看了看,又看了看那李天勝旁邊的跟班,緩緩開口道。
“小子,先把這兩個閑人給我抓過來。”
“師尊要做什麼?”
李天勝聽了血魔的話,下意識的問道。
“小子,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本尊的話不說兩遍,如果在敢質疑,那就別怪我了。”血魔平靜的說道。
“是,天勝知錯。”
說完,臉上已經有了汗水,顯然是被血魔嚇到了。
畢竟現在自己在血魔的眼中,就跟一隻螞蟻一樣,隻要血魔催動本命印記,自己就會立刻痛不欲生。
“嗯,找我的話去做。”血魔強調道。
李天勝緩緩抬起頭,看了看自己的根本,又看了看那後麵牆角的趙銘。
眼神一冷,一把把跟班抓住,朝著血魔扔去。
“勝少……”跟班十分驚恐的喊道。
“別怪我,你不死,就是我死。”
李天勝沒有了一絲感情,麵目陰狠的看著跟班說到。
“吼吼,小子做的不錯。”
血魔十分讚賞的看了看李天勝,大笑著說到。
隨後看著飛來的跟班,一張嘴,就輕易的吞了下去。
“沽沽……小子做得好,把哪一個也抓來。”
血魔眼中閃爍著精光,顯然是很久沒有享受到人肉了,十分的亢奮。
李天勝雖然表麵陰狠,可是對著跟班的下場,心裏十分的悲傷。
可是自己不這樣做,就會被血魔給殺掉,座椅自己必須這樣做。
聽了血魔的話,李天勝扭頭看向趙銘,這次眼中沒有任何神色,顯然是對於趙銘沒有任何感情。
對於趙銘的生死毫不在乎,站起身來,朝著趙銘個走去。
趙銘此時一臉的恐慌,眼睜睜的看著跟班被吃,真想不到剛才還互相開玩笑的主仆,現在就變得這樣陰狠,那裏是趙銘可以接受的。
看著李天勝朝著自己走來,趙銘真的還拍了,也後悔了,自己不該進來的,為什麼還跟著他們進來,這不是送羊入虎口麼。
“李道友,別過來,放了我吧。”趙銘十分害怕的說道。
“嗬,放了你,放了你誰放了我,別怪我,你就安心的去吧。”李天勝樣子十分猙獰的說道。
趙銘見李天勝這樣說,強撐著站起來,可是身體十分不聽話的顫抖著,根本就站不穩。
“嗬,趙道友,你可以去死了。”
說完,朝著趙銘狠狠的抓來。
就在這時,血魔對著李天勝喊道“小子,不要殺了他,我要活的。”
李天勝聽了血魔的話,把手裏的鐮刀收進儲物袋,朝著趙銘拍去。
趙銘見後,也不打顫了,朝著一旁快速的閃去。
“哼,不知好歹。”
說完,李天勝對著趙銘的後背,狠狠的打出一道掌印。
趙銘也沒注意,被掌印擊中後背,朝著前麵狼狽的撲去。
轉過身來,看著一步步走來的李天勝,趙銘真的害怕了。
“跑啊,我看你往哪兒跑。”李天勝對著趙銘十分陰冷的說道。
“啊……血魔,你有能耐就把血屏障打開,給我一條生路吧。”
趙銘真的嚇壞了,一聲大吼,對著血魔喊道。
不等李天勝說話,就聽到血魔的聲音。
“吼吼,就算打開又如何,那好,給你個機會,隻要能擺脫天勝,那本尊就放了你。”血魔十分不屑的說到。
說完,就見洞口處的屏障消失了。
李天勝見後,十分的不屑,對著趙銘說道。
“趙道友,真是太異想天開了,你認為你能在我手裏逃走,真是笑話。”
就在這時,沒見趙銘開口,就聽到一戲膩的聲音傳來。
“李道友真是不厚道啊,趁著我不在,就這樣對待我兄弟,這不是恩將仇報麼。”
聲音一落,張揚出現在趙銘的身旁,十分自然的看著李天勝。
還不等李天勝說話,也不等血魔緩過神來,張揚快速的抓著趙銘消失在原地。
“媽的。”李天勝十分氣憤的罵道。
“沽沽……失誤,失誤,想不到這小子在血湖沒死,真是奇了,也罷也罷。”血魔十分平靜的說道。
“啊,師尊贖罪是天生辦事不利,請師尊降罪。”
李天勝聽了血魔的話,這才晃過神來,對著血魔十分膽怵的說到。
“算了,不怪你。吼吼……”血魔笑著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