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麼,張揚看著一擊被殺的麟甲獸,後背生出一股寒意,一股無法抵抗的寒意,令人感到無力。
張揚除了在東勝的麵前那次,被東勝的神識狠狠壓住,那種無力的感覺,就跟現在給自己的感覺別無二樣。
想到這兒,張揚把腸子都悔青了,你說沒事跑來幹什麼,這不是自己往火坑裏跳麼。
現在,張揚就是在希望來人發現不到自己,這樣就能安然無恙,可是有那麼容易麼?
再看那三名修士,看著被擊殺的麟甲獸,瞪著眼睛你看我,我看你的,再加上被濺了一身的血液,別樣的滑稽。
可是張揚完全笑不出來,因為有一個未知的危險,還是越低調越好。
再說了槍打出頭鳥,張揚還是知道的。
隻見那三名修士也是十分有經驗,覺得不好後,喊出一聲,就打算掏出原地。
可是還有沒有動,就覺得被一股神識籠罩,是動也動不了了。
其中那李姓修士皺了皺眉頭,十分鎮定的說道“不隻是哪位前輩再次,晚輩是正道門的弟子,還望饒恕。”
張揚也不是正道門是什麼門派,可是看著李姓修士鎮定的樣子,看起來也是大門派的弟子。
誰知道那人聽到後,一點也沒有害怕,反而笑著說到“哈哈,正道門?我沒聽過,不管你是誰,敢在我的底牌撒野,那就是找死。”
話音一落,就見一道黑芒閃過,速度出奇的快,張揚還沒看清楚,就已經閃過去了。
下一刻,隻見一個黑袍人站在空地上,由於蓋著腦袋,也看不出此人的模樣。
但是聽此人的聲音,敢肯定不是什麼老者,但是能有這麼驚人的神通,會是一個普通的修士麼?
那三名修士顯然也被嚇到了,看著黑袍人露出震驚的模樣。
這時,黑袍人再次開口了,聲音十分戲膩的說道“今天誰也走不了,闖進者,死。”
聽到黑袍人戲膩的聲音,不但沒有別的感覺,反而覺得後背生寒。
尤其是哪一個死字,更加震人心魄,使得張揚臉上都生出冷汗,流到眼睛裏,也沒敢伸手擦一擦,就怕被黑袍人察覺到。
現在,張揚終於知道實力的差距了,自己本以為同階無敵就夠厲害了,可是在黑袍人的麵前,自己連動一動都不敢,更不要說爭鬥了。
那三名修士聽了,都忍不住顫抖起來,唯獨李姓修士好一些。
就見李姓修士緩了緩心神,聲音稍微鎮定的說道“前輩,晚輩無心冒犯,還請你寬饒我晚輩,晚輩感激不盡。”
黑袍人提高了,十分細膩的說到“嗬嗬,你說我會放過你們麼?”
李姓修士強忍著膽怵,緩聲說到“前輩肯定不會跟晚輩動手,畢竟前輩修為驚人,是我等的楷模,相信前輩也不會下手的。”
黑袍人聽了,哈哈大笑,隨後說道“真是虛偽,虛偽至極。”
李姓修士聽了,皺著眉頭說道“前輩,我等真是無心冒犯,還請你別跟我們生氣,我等會去必定立位恭牌,好生供奉你老。”
黑袍人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供奉,可笑。”
這時,那名說話細柔的修士忍不住了,插口道“前輩,我是天方閣的修士,不知前輩可否聽過?”
黑袍人聽了,十分詫異的說道“你是天方閣的弟子。”
這名修士聽了,心中一喜,慌忙說到“前輩聽說過?”
誰知道黑袍人聽了他的話,十分好笑的說道“老夫不管你是誰,是什麼狗屁閣,今天誰也走不掉。”
這名修士聽了,皺著眉頭說道“前輩,難道真的沒有情麵可講?”
黑袍人聽了,十分細膩的說到“哦,怎麼,我就不講情麵,你還想如何?”
這名修士咬著牙說道“要是這樣的話,那我也隻能鬥膽拚一拚了。”
張揚聽了他的話,就想說一句“哥們,你牛,這也太尿性了,”
在黑派人的麵前這麼說話,換做張揚恐怕還要掂量掂量,沒想到這名細聲細語的修士這麼厲害。
那兩位修士聽了,稍微不悅的看了他一眼,可隨後還是釋然的拉下臉來,一臉警惕的看著黑袍人,顯然是打算一搏了。
黑袍人見了,可笑著說到“拚一拚,你有這本事麼?”
這名修士說道“雖然我蒼夜修為低落,但是真把晚輩逼急了,拚死也要試一試,畢竟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黑袍人聽了,蠻有深意的說到“你以為你們可以拚得過我?”
蒼夜聽了,稍微穩了穩心神,說道“就算我死了,我天方閣也會知道,到時,畢必定血洗鬼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