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大帝一聲胡老板,差點讓點胡舜飛上,曾幾何時,他這樣的賤民連被烈焰大帝正視的資格都沒有,哪怕一眼,而現在,烈焰大帝與他相對而坐,目光平視於他,這樣的待遇,以前他是想都不敢想。
實在太讓人興奮了,胡舜不知道其他商人有沒有這待遇,但是對他來已經足夠了,在這一刻,胡舜甚至有種為烈焰大帝,為烈焰大帝肝腦塗地的想法,不為其他,隻因他那一聲胡老板。
不過,胡舜興奮歸興奮,得意卻沒有忘形,他先是看了張正一眼,征求他的意見,見張正朝他微微點了下頭後,胡舜才恭敬的回道
“回陛下的話,賤民的工廠雖然產量極高,可是,單憑人一人的力量,想要供應全國的布匹,那是癡人夢,帝國的人數巨大,幅員遼闊,很多偏遠的地方,以人的能力根本無力送貨,又何談買賣呢!”
完,胡舜忍不住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不出的遺憾,他又何嚐不想讓全帝國的人都穿上用他生產的布料所縫製的衣物呢!
這時,張正也開口道
“陛下,胡舜的沒錯,對每一個國家來,衣食住行都是最大的考驗,人數越多,各種生活物資的需求便是越多,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是絕對不行的,甚至光靠我一個心城都不行!”
“而且,陛下應該也清楚,世間任何事情,都要維持一個平衡,切記一家獨大,尤其是在商業方麵,如果陛下想要我們的國家獲得健康而又快速的發展,那麼各行業行業都要陛下大力支持才行!”
烈焰大帝聽完後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才開口問道
“張城主,你這些事想必應該很了解,所以,能否細一下,本皇該如何進行呢?”
張正靜靜了看了烈焰大帝半晌,最後突出兩字
“革命!”
“革命?”再次聽到張正口中的新式詞彙,烈焰大帝和女皇同時一愣,然後女皇追問
“何為革命?”
“革命有很多種形式,簡單來,就是變革,有行動上的,也有思想上的,總而言之,推翻舊事物,宣揚新事物,就是革命!”
“打個比方,現在就整個大陸而言,人從一出生便有三六九等之分,皇家的孩子一出生便是最高貴的,而農家和商人的孩子,一出生就比達官貴人家庭的孩子低了不止一頭!而且終生都無一絲改變的可能性!”
到這裏,張正忍不住看了烈焰大帝幾眼,待烈焰大帝同樣看向他後,張正盡可能的使自己的眼光真誠起來,然後接著道
“我接下來的話,也許會讓兩位陛下覺得很沒道理,甚至是離經叛道,可是我還是想,那些觀念都是不對的,人的職位可以有高低,權利能有大,但是,在人格和尊嚴上,上至達官顯貴,下到黎民百姓,都是平等的,沒有誰比誰高貴,誰又比誰低賤!”
“我們每個人隻能決定自己成為什麼樣的人,而不能決定自己的出身,誰規定農家的孩子不能有出息,又憑什麼商人的地位最低?就因為他們滿世界亂跑,做些投機倒抖的生意就能定義他們的地位嗎,有誰想過,如果沒有他們的存在,那世上還要金幣幹嘛?”
“世上的每一種職業都是社會必不可少的一環,如果二位陛下不信,那你們不妨想一想,如果城內沒有了店鋪,沒有他收購和買賣,那我們的生活將會變成什麼樣?如果當真發生那樣的情況,那麼這世上除了農人外,其他人全都要餓死!”
張正話像開機關槍一樣的,話語還挺不好聽的,不過他已經不再意了,這兩位大佬好不容易才有了變革的想法,張正覺得自己必須要抓住機會,他不知道自己出那一翻話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不過他一點都不怕,再差也就是兩人無動於衷,或者對他的法嗤之以鼻,再嚴重一點,頂多也就是惹怒烈焰大帝,然後陰陽怪氣的警告自己一翻,不會再有更差的情況了!
話,張正完了,接下來就看兩人怎麼想了,聽完張正的話,烈焰大帝和女皇臉上一開始的時候,確實有著很明顯的不悅之色,可是慢慢的,兩人的神色緩和下來,轉而換成若有所思的神情,許久之後女皇才歎聲開口道
“張城主,你的話確實不好聽,不過仔細一想,卻又有幾分道理,就是……”
這時,烈焰大帝接口道
“就是有點離經叛道!”
女皇緊跟其後再次開口
“而且,我們雖同為國君,就整個國家來,內部的關係盤根錯節,如果真要進行你所的革命的話,那會觸及很多人的利益,不做,隻能維持現狀,而強行為之,恐怕會引得國家動蕩不安!”
著,女皇麵露忌憚和為難之色,烈焰大帝也是一臉凝重,張正給他們下的誘餌是很誘人,可是,要吃下誘餌的難度和風險卻讓兩人感覺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