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二人正急速趕路,就遠遠看見兩個人影擋住了去路,柳道緣二人心裏一突,知道事情不妙。
等柳道緣看清二人時,果真不出所料,隻是沒想到他們二人怎麼攪混在了一起,此二人正是追殺他們的天權子與廖昌勇。顯然他們沒有打算放過馬文傑柳道緣他們。若是再逃跑,恐怕這秘境就出不去了,此時也隻能硬著頭皮麵對了。
天權子看見馬文傑麵目異常狠辣,就連手中的落星劍震顫不已,可想心中的憤恨根本抑製不住。
到是天權子身邊的廖昌勇一副篤定的樣子,對著柳道緣微微一笑道:“在下廖昌勇,師命難為,若是道友死後,也不要做個糊塗鬼。至於師傅他老人家為何找你麻煩,也隻有你變成厲鬼親自詢問他了。”
天權子顯然嫌這廖昌勇囉嗦,二話不說,落星劍一出,飛身向馬文傑刺去。
馬文傑冷哼一聲,喃喃自語了一句:“天權子,這是你逼我的。”周身電芒一閃,身影一晃,就飛到了天權子身邊。
柳道緣看到此景,本想相幫,就被那廖昌勇截住,“道友,你要去幹什麼?”
柳道緣一怒,就打算使出雷霆手段,擊殺此子,現在馬文傑沒有趁手的法寶,與那天權子相鬥,可占不了什麼便宜。想到此處,柳道緣也顧不得其他,嘴中默念幾句,頭頂就出現一個鈴鐺,正是殷麗此女的鎮魂鈴。
廖昌勇看到此物,一聲驚呼:“殷師姐的鎮魂鈴落在了你的手中,怪不得沒有見過殷師姐,若是殷師伯知道此事,即使我殺不了你,你也必死無疑。”
柳道緣聽聞此言,他和這廖昌勇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麵,二人注定一人活著離開此秘境了。既然如此,索性也不掩藏,單手一番,又將那蝕骨鏡祭了出來,蝕骨鏡銀光一閃,就有褐色光束照向了廖昌勇。
柳道緣之所以以前不再此人使出這些法寶,自然有些顧慮,現在情勢危機,他也顧不上其它,一身火屬性神通被此人的藍色珠子克了個七七八八,也隻能用這些法寶對付此人了。
廖昌勇看到褐色光束,哪敢硬接,身影左閃右躲,可是這褐色光束奇快無比,任他身法出眾,也被光束打了一下,這廖昌勇肉身可沒有柳道緣的變態,看到自己的肌肉正迅速的融化,頓時大駭,掏出一瓶丹藥不要命的往口中倒去。
雖是短短片刻,同時祭出這兩件法寶,柳道緣就感覺身體被掏空,一身靈力就去了八九,單手一揮,二寶就消失不見了。火光一閃,就有一團火焰打出。
廖昌勇麵色也是蒼白,可是並沒有露出慌張之色,一拍額頭,張口一吐,就有一團黑色繚繞的氣體上下翻飛,跳動不已,隻聽見一聲“去”,這些氣體就融進了手中的那柄明晃晃的劍裏,隨著黑氣的擴散,此劍眨眼變成漆黑之色。
也不知此子運用了什麼功法,黑色的劍氣竟將周圍的空氣感染,隱隱有擴大的趨勢,廖昌勇起身一劍,黑氣縱橫,讓人不敢小覷。
而在另一邊,這時的馬文傑周身雷光護體,銀色的雷光中竟泛有紫芒,可見那個紫色雷電妖丹已經被他略微煉化。隻見馬文傑邊打邊退,一副隻有防守,無法攻擊的架勢。
天權子早已經眼紅,手中的落星劍端的厲害無比,一劍斬出,就有星光落世,犀利異常,再加上他的鬥轉星移劍訣,如虎添翼,讓人難以招架。馬文傑一身的白衣早已經各種泛紅,受傷不輕的樣子。
馬文傑麵色陰冷,感覺自己被逼到了絕地,隻見他默念了幾句,眼球頓時變黑,一身魔氣驟然從身體中散發出來,一身白衣無風而動,就連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天權子,這是你逼我的,可惜你執念太重,即使你打敗我,也不會在這仙途走多遠,可惜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濃鬱的魔氣幾乎將馬文傑隱沒,單手成抓,魔氣頓湧而出,圍繞著天權子旋轉起來。
天權子臉色大變,須臾之後又一副鎮定的樣子,好奇的打量著馬文傑說道:“沒想到你還是魔頭,不過今天我們隻有一個人活著。”說完,周身也白光大盛,與黑色的魔氣形成鮮明的對比。手中的落星劍也化身一道白芒,刺眼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