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沒有一人,家家緊閉門戶,顯得頗為詭異。
三人走了不久,就看到一大戶人家,門也是同樣鎖著。難道與那個江風有關,也罷,還是進去打探一下為好。
紛紛飛身越過高牆,來到院內,裏麵很是奢侈,亭台樓閣,樣樣精美。徑直走到屋內,就看見十幾人躲在桌子下麵瑟瑟發抖,很是害怕的樣子。
柳道緣看到此景,微微一笑,“你們不用害怕,我們就是前來除去那個惡人,還請各位將情況給我們三人述說一二。”
這時眾人才紛紛爬了出來,一位身穿華服,頭戴華帽,自稱張員外的老頭顫顫巍巍的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在一年前,張家鎮甚是繁華,那日正是張員外的壽辰,由於送客,府中的丫鬟就休息的晚了一些。本打算關閉府門,卻被一黑衣男子撞門而入,之後,便昏迷不醒了。此人便叫江風。
巧就巧在這個丫鬟將此事告訴了張員外的女兒,他女兒本就善良,再加上江風此人長得風流倜儻,就動了惻隱之心,將他偷偷藏進了自己的閨房。
男女共處一室,難免有些不便,可是一來二往之下,小姐便對此人動了真情,二人把持不住,就做了那荒唐之事。
待到張員外知道此事,他的女兒卻已經懷有身孕,家醜不可外揚,就給二人舉辦了婚事。
可是好景不長,誰想到江風竟是人麵獸心,當著小姐的麵強奸了她的母親,也就是張員外的妻子。
完事以後,張員外妻子的一身的精氣竟然去了八九,臨死的表情讓人不敢直視,很是恐怖。
說道此處,張員外痛苦流涕,狠狠的罵了一陣江風。
小姐正是目睹此事,傷心過度,流產而死。自從小姐死後,這江風便變本加厲,沒過幾天就要換一個女子,但每一個女子出來之後都是皮包骨頭死去,但臉上卻呈現出一臉享受的表情,很是怪異。
轉眼一年,鎮上的年輕女子已經越來越少,江風既然打起了老太太的注意,真是喪心病狂。所以大家都人心惶惶,閉門不出。
其中也來過不少修士前來除他,隻可惜江風此人神通不小,不是被他所逃,就是被他擊殺,前不久也來了一個女子,自以為修為甚高,但也被江風擄走。
柳道緣他們聽完此事,感覺江風這個魔頭禽獸不如,開口又詢問道:“老丈可知魔頭的住處?我們這就將此人擒拿。”
張員外搖了搖頭,其他人也跟著搖頭,“這個魔頭神出鬼沒,我們也不知他身在何處?不過若是有女人出現,過不了幾天,他便一定會出現。”
既然此人如此喜歡女人,倒不如來個男扮女裝勾引江風,柳道緣三人顯然是想到了一起,就是不知道誰扮演女人更加合適。
柳道緣與顧風一致看向馬文傑,馬文傑心裏一個咯噔,知道不妙,搶先說道:“你們不用看我,我可是不去。你們愛誰誰。”
柳道緣一拍馬文傑的肩膀嘿嘿一笑,“顧風傷勢未好,不妥,老兄我膚色太黑,容易露餡,若是讓他們這些平常之人,恐怕凶險,隻有你,膚色白皙,再加上這身材,確實最適合不過。”
張員外和眾人也紛紛點頭,讚同柳道緣所說,“為了我們眾人,就委屈這位道長了。”
馬文傑看推脫不過,也隻能勉強答應。
張員外一聽此言,開口說道:“我家裏還有一些女兒的遺物,這位道長請跟我來,看看哪些適合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