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如梭,轉眼半年已過,這日,螳螂族日盼夜盼的那兩位公子終於來到了族內。正是之前提到的包奕凡與一位祝融族的族人。他們從包奕凡嘴裏知道,來人名叫祝良人,是個十足的花花公子。
一場熱烈的歡迎自然是免不了的,由於二人趕了不少時日路程,身體頗累,螳螂族的族長很會辦事,早已經將安排好的美姬送到了床上。
祝良人看到此景,也是讚了一句:“這赤火到會辦事,正合我意。”被子一掀,一個全 裸的美人正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對於這種誘惑,他怎麼能夠經受得住,衣服來不及退去,飛身一撲,抱著美人就粗劣的親了起來。這種表現哪還有趕路的疲憊。
第二天,日上三竿,這位祝良人才睡眼惺忪的醒來,似乎昨天晚上折騰的不輕。
他剛剛走進一座寬大的洞府,就看見包奕凡四人早早等在了那裏,有說有笑的樣子。螳赤火眼色很是活絡,走到他的身旁,低聲說道:“祝大人,昨天睡得好嗎?是否滿意?”
祝良人露出淫笑,滿意至極的說道:“知我者,莫若螳道友,不知你從那裏弄到這樣的妙人,我甚是滿意。”
“如果大人喜歡,這次回去不妨帶上幾個”螳赤火這一記馬屁拍的鋥響,很合祝良人的心裏。
祝良人當人不會拒絕,反而哈哈笑道:“你這話我可記住了,到時可不要反悔。”
既然將他伺候高興了,螳赤火自然要抓住這個時機,“大人,我聽說螢火族也來了一位祝大人,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不知大人可有什麼法子辨別。”
祝良人麵露為難之色,推脫說道:“法子倒是有,若是假的也就罷了,那要真是我們祝融一族,那可不好辦了。”
螳赤火瞅了包奕凡一眼,似乎包奕凡也被他們不知用什麼法子搞定,勸慰說道:“祝道友,若是假的,那可是損了你們祝融族的威嚴,若不懲治一番,到時候什麼阿貓阿狗都狐假虎威,這讓外人如何看待你們!若真是你們祝融一族,那就更好辦了,你將他領回族內,他隻會對你感恩戴德,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
祝良人被他一點撥,頓時想通了事情的前後,感謝說道:“還是包道友心思縝密,考慮周全,不過你也知道我在族中的地位,若真是我們族人,你們可要準備好賠罪的禮物。”
幹練老者心裏很是不悅,感覺這個祝良人就是一個紈絝子弟,能耐沒有,要求到是不少,但仍然賠笑說道:“還請祝道友放心,我們早已經安排妥當,既然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們明天就去一趟螢火族吧。”
既然事情已經敲定,祝良人似乎也不想在此多待,一把摟住包奕凡的脖子,嘿嘿笑道:“昨天那個娘們可真是把我累壞了,一會兒要不要我倆一塊搞定她,想必會有一番別樣的刺激。”
螳赤火三人看著二人的離開,佝僂老者有些不安的說道:“真是物以類聚,你們明天這樣做,不會有什麼變故吧!”不知為何,老者心中出現一絲不安。
“大長老多慮了,難不成螢火族明天會對我們動手,這裏的二人可是靈族與祝融族,給他們十個膽他們也不敢。”正是螳赤火的錯誤判斷,才導致他們一族滅亡。螢火族當然沒有膽量,而是由於被逼到了絕境。
佝僂老者依然不放心,安排說道:“小心駛得萬年船,二長老,要不你也跟過去吧,也好有個照應。那塊地火之心你就帶著,若那人真是祝融族,你就將此物給他。你可明白?”
幹練老者點了點頭,“此人一走,就是我們螳螂族動手之時,他們螢火族蹦躂不了幾天。”
三人又商量了以後動手的細節,勝利的畫卷已經在他們麵前展開。
又過一日,柳道緣正在閉目打坐,經過這一次的劫難,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的靈力到是雄厚了許多,難道中毒也能夠洗筋伐髓,這讓他有些想之不通。這一段時間,他隻是安心恢複身體,族內顯得很是平靜,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
輕輕一呼,一口濁氣噴出,頓時感覺神清氣爽許多,剛剛起身,就聽見螢火蟲破門而入,顯得有些慌張,匆忙說道:“青姐,父親讓我叫祝公子過去,聽說螳螂族今天過來拜訪,有要事相商。”
柳道緣到是沒有多想,跟著螢火蟲離身而去。將柳道緣領到地方,他轉身離去。
邁入屋內,柳道緣抬頭一看,就看見主座坐著兩位年輕公子,一個麵若白皙,長的很是英俊,手拿一把折扇,不過耳朵很尖,藍眼高鼻。
另一位長相很是普通,對這裏,臉上露出幾分不屑,眉心的火形印記很淺,雖然旁邊放著一杯靈氣濃鬱的香茶,卻始終沒有拿正眼瞧它。身邊的英俊男子更是對他畢恭畢敬。
下麵一邊坐著螢列螢燦二人,還有很少路麵的大祭司螢月,今天也來到了這裏。他們三人顯得很是拘謹,一副心神不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