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誰這麼大膽,敢對省委書記隱瞞不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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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是安德海,靈台區派出所嗎?”
“安書記好,我是靈台區派出所所長白雲飛。”
“把案子都交給市局辦,你們所不準再插手。”
“可是。”
“沒有可是,服從命令!”
“是,安書記”
安德海一臉陰沉地拔通了市公安局的電話,如果不是必要,他真不想找那個老狐狸。
“喂,我是安德海,是田局長嗎?”安德海強迫自己帶上虛偽的笑。
“哈哈,安書記怎麼有空打電話來我這個小廟。”言語裏並沒有多少尊重,作為市委常委的田中書還是有這個資本的。
“別地不多說,我想田局長在失蹤案的案宗上少寫幾個字。”
“安書記說笑了,我哪有這麼大的權力呀,那麼多人看著呢。”
“京城雲家欠我們安家一個人情,我可以把這個人情讓給你。”安德海咬牙說出了自己準備以後用來晉升的底牌。
“安兄說得哪裏話,我們誰跟誰呀,這事兄弟我肯定幫你辦好,哈哈哈!”
電話那頭的笑聲刺激著安德海的神經,臉色愈加陰沉。
“兒子,無論是誰殺地你,我一定讓他和他的家人為你償命。”
“萍兒,我們的兒子沒了,我以後就一個人了。”
安德海一瞬間變得蒼老,哪有之前四十多歲就當市委書記的意氣風發。
現在他,隻是一個孤獨的老人。
人沒老,心卻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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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豪華的房間,三個打扮妖豔的女人正在為一個人賣力的服務,三個女人中,一個隻有十八九歲,一個是個豐胸肥臀的熟婦,而另一個,居然是個孕婦,看那肚子,七八個月不止。
而那個男人,凶悍不足以形容,強悍的身體上,刻滿了詭異的紋身,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陰冷,一隻耳朵上竟然有個耳環,最醒目的,還是他那個大光頭,竟然也有著紋身,一隻大蠍子的尾巴,一直連通到鼻部。
一個把自己包裹在黑鬥篷裏的人,也不通傳,徑自進了房間,四人的大戰並沒有停下,反而更加激烈,好像要在別人麵前表現一下。
“幫主,你兒子死了!”那黑衣人的話沒有一絲感情。
“是哪個兒子呀?”
“是楓少爺!”
“什麼,楓兒竟然死了,是誰幹地,猛虎幫嗎?”那光頭大漢猛得站起,推開正在為他賣力服務的三個女人,其他兩個女人還好,隻是受傷,而那個孕婦,下體己滋滋的冒出了血。她的肚中,可是有著光頭大漢的孩子,可那光頭大漢,卻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她,隻是一個工具罷了。
“不知道,楓少爺的屍體還在警方手裏。”
“給我打電話給田中書,向他要人,平時給他那麼多錢,是該為我們做事了!”
“我這就去辦”那黑衣人還是沒有絲毫感情。
等黑衣人走了,三個女人也都退下。
這個叱詫風雲的黑龍幫幫主,竟然流淚了。
這個,心狠手辣的魔頭,居然流淚了。
這絕不是大家,心目中的,黑龍幫幫主。
報仇,為兒子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