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省,在一片青山綠水之中,有一間茅草屋,這屋子,不是山中獵戶所有,他的主人,乃是山外之人口中的那個東醫王古由它。
其間野獸莫進,卻是各類鳥兒的樂園,有人要問,這古由它不是東醫王嗎?怎會在南省,我想大家進入了誤區,東西南北並非是鎮守四方,隻是個稱號而已,是以,古瑤和李雪才能成為閨蜜,蓋因兩家離得近爾,不過這間茅草屋,古由它也己經好多年沒有回來了,也許故地的一切,能給他起到一絲慰藉,雖然,那隻有一絲。
“李爺爺,爺爺就在屋子裏,他現在這樣,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古瑤去找李九珍,就是去尋求幫助地,自己的爺爺,由於孫子的離去,而變成行屍走肉般,恐怕也隻有爺爺多年的好友,李九珍能勸得動了。
身後的張俊,李雪等人見到古瑤如此傷心,也是一陣不忍。李雪抓住張俊的胳膊靠在自己心口,傷佛這樣會更好受些,“俊哥哥,你說爺爺能勸得了他嗎?”李雪擔心地問。
張大官人輕輕摸著李雪的頭,用另一個臂膀作為倚靠,“傻丫頭,別怕,師父和古爺爺相交多年,隻要能打開古爺爺心中的結,古爺爺立馬會好起來地!”
李雪的心終於定下了些,在張大官人的懷裏是多麼讓人心安,可另兩個女子心中卻不是滋味,婉兒和小舞都側過臉,不巧,四目相對,眼中的幽怨都被對方一覽無餘,再不敢抬頭,怎生好意思呢!薇薇安看著這奇怪的四人卻是搖頭,不過如果讓她知道張俊就是夜無殤地話,憑她的脾性,又該鬧得如何天翻地覆呢。
張俊不瞎,一切隻因張俊欠的“情債”太多,可他偏偏誰都不能接受,若不解當年心中之恨,斷不會讓她人進心中半分,張俊知道,如果不是自己突然獲得的能力,也不會得到這麼多的好女孩的垂青,人之際遇,皆在這般,除非是在古代,可以全都收入房中,不然,肯定會負了佳人,現在做地,唯有裝傻充愣而已。
李九珍進入屋中已許久,眾人皆期待著結果,不見爭吵,不聞哭嚎,隻有觥籌交錯之聲,“古兄”,“李兄”,“老不死”,“李老頭”,稱呼在變,情誼不變。
“俊哥哥,爺爺怎麼這樣,叫他勸古爺爺不要再喝酒了,怎麼他還陪古爺爺喝起來了!”李雪聽到屋內酒杯相碰聲,忍不住擔心道。
“哈哈,雪兒你不懂,古爺爺之前喝的是悶酒,現在是和朋友喝地交心之酒,怎麼能一樣,要知道,他之前可是直接對著葫蘆喝地,哪像現在用得上酒杯!”
果然,不久之後,李九珍就麵帶笑容地走出了房間,兩酡酒紅在麵頰分外明顯,雖然大家都已猜到了結果,但還是忍不住圍住了李九珍問東問西,但李九珍卻是笑而不語,徑直向張大官人走,“小俊呀,你古爺爺有事要對你說,對了,等會你古爺爺有什麼要求,你盡量遷就他一下,他這麼大歲數了,也不容易!”李九珍說完,沒有理眾人疑惑的目光,隻留下一個高深莫測的背影和一抹看不見的邪邪地笑。
“是,師父,”張大官人見李九珍如此說,隻好硬著頭皮開了門往裏進,這古爺爺為什麼要單獨見自己,要見,也是先見自己的孫女呀!張大官人搞不懂,古瑤搞不懂,其它人就更搞不懂了,唯一的知情者李九珍卻在裝深沉。
“咚,咚,咚!”在張大官人三聲輕輕敲門聲中,一個張大官人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響起,“小俊,進來吧!”他的聲音變得蒼老了,但也有著以往不同地溫和,這還是在火車站內,氣場十足的那個老人嗎?
門內和門外如同兩個天地,門外是鳥語花香,門內卻是孤獨寂寥,所幸,那個原本孤獨寂寥的老人,不再毫無神彩。
“小俊過來,坐我身邊,就不要和我這麼生份了!”古由它對進入房間略有些拘謹的張大官人道。
聽古由它如此說,張俊隻好貼在古由它身旁坐下,然而,古由它的那雙如枯柴般的手,放在了張俊的頭上撫摸。
“小俊,你願意當我的徒弟嗎?”張俊沒想到,古由它一上來就說了這句話,他不由想起了師父在自己進來之前所說,看來李九珍是把自己“出賣”了,其實,若論醫術,張大官人已超過古由它許多,可論人品和年紀,古由它卻足夠給他當這個師父了,張俊還能如何說呢?
“我原意!”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