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古月雲,黑鷂派出去後,李超仙坐在睡房裏,又覺得那裏不對,不對在哪裏,就好比明知道麵前有空氣,你卻抓不著。
想了半天,實在想不到哪裏不對,索性明天再想。
春麗端來了一碗醒酒湯,說:‘老爺,喝碗醒酒躺吧,要不明天頭會疼的。’
“謝謝。”
“老爺,你總是對我這麼客氣,奴婢受不起。老爺,以後,能不能不要說謝謝。”
“好吧,謝謝。”
春麗忍不住笑了,率性自然的笑了,春麗年紀約二十四五,也許是受到男人的滋潤,也許是處於一種滿足幸福的時段,李超仙發現,她的臉色要比以前紅潤光潔的更多,而她這一笑,成熟的女人味毫無保留的展現無疑,李超仙很少看到她這樣笑,不覺中,他多看了她幾眼,尤其是胸部。
得知玉驕龍極可能沒事以後,李超仙現在的心情是相當的不錯的,縣太爺這樣的眼色,春麗羞澀的一低頭,轉過身,自動的脫掉衣服,平躺在上邊。
李超仙猶豫了一下,隻是一小會兒,就撲了上去。
就在李超仙肆無忌憚的折磨著他的奴婢的時候,公孫長汀卻穿著一件帶著大帽子的黑衣服,坐在了陳公旗的書房內,這間書房,隻有他和陳公旗。
公孫長汀問道:“呼延風,難道一點消息都沒有,他們可是三個人。”
“公孫,今晚為此,此時時刻為止,我們並沒有看見呼延風來,也沒有收到他的任何信件。”
公孫長汀尋思了一會,笑道:“這就奇怪了,他會跑哪裏去了?”
“呼延風真來了鳳龍縣?”
“他給我留了一封信,說他發現玉冰騫的大女兒蹤跡,就在這鳳龍縣藏著,還說要給我一個驚喜,驚喜在哪裏,這人哪去了?這沒道理,呼延風來鳳龍縣,肯定會來找你的,怎麼無端端的人就不見了,他們能上哪去?”
陳公旗問:“那他有沒有說,玉冰騫逃走的女兒究竟是誰?”
“沒說,他們走的很急,說是一個道士帶著他們去抓人。”
“道士?”
公孫長汀解釋道:“那個道士就是巫嘯山淩岷道觀諸天真人的徒弟,諸天真人和幽州刺史玉冰騫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很要好的,玉冰騫的女兒自小就被送去他的道觀修煉,很少知道這件事的,要不然,我們也不會費那麼大周折去抓人。”
“這事,我聽舍弟陳錦衝說了一下,不就是一個女輩,翻不了天的,不至於如此大動幹戈吧。”
“哦, 陳大人沒跟你說其他的嗎?”
陳公旗停頓了一下,不悅的問:“公孫將軍,話,能說明白點嗎?”
“好吧,玉冰騫身上藏著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直到他死,也沒說出來,陳大人懷疑,這個秘密就在玉冰騫的大女兒身上,所以,一是因為斬草要除根,二來,因為那個秘密,所以,我們才大動幹戈,這下你明白了。”
“什麼秘密?”
“這個,得問陳錦衝大人去,我也不是很清楚,陳大人給我的任務是,務必抓住玉冰騫的大女兒,要活的。”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可是呼延風不是說有消息了,怎麼人又不見了?”
公孫長汀搓了搓左手的大拇指甲蓋,說道:“這就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不管結果如何,他該稟報一下才對,這不是呼延風的行事方式,很奇怪。”
“如果這麼說,的確有點奇怪。”
“更奇怪的是皇甫傑。”
“皇甫傑,我也絕對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