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小姐雖然有些懦弱,倒也是個靈巧的人兒!
海螺四下掃了一眼,屋子不大,但被柳小姐布置得僅僅有條。
柳小姐是個愛花的女子,屋裏少不了鮮花,桌上擱了一束香水百合,養在琉璃瓶中,很是清雅。淡粉色的床鋪被褥,白色紗帳零星繡著粉色小花,看來幹淨清爽……
這屋子真是不錯,想必日後住著也是極舒服的。
“說什麼啊小姐?”看著小姐白慘慘的臉色,阿朵一陣心酸,低了頭不忍看她。
說什麼?
那還用問!?
當然是說眼下的基本情況:朝代,曆史背景她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呢,誰知道是縱向穿越還是橫向斜向穿越。
阿朵一臉不解的看著海螺,海螺默然歎氣,隻得無奈瞎編,“昨天喝了那壺毒酒,我以為我死了,誰知睡了一覺居然醒了,但是——”
“但是什麼?”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重磅炸彈,絕對的重磅炸彈!
阿朵呆滯。
“我隻記得,我叫柳姍姍,是柳家三小姐。除此之外,真是一無所知啊……”海螺口氣很無奈,心中卻是平靜。
倒是阿朵,被她嚇了一大跳,接著又哭鼻子,嗚嗚的沒完沒了。不過哭歸哭,她還是照海螺吩咐,告知海螺所要的一切情況。
Bitch!這裏是西雅王朝!皇姓為滄,都不是中國的百家姓也!
有無搞錯,竟然是非縱向穿越!
那麼,她無法遇到世界曆史上的偉大前輩了……噢,海螺覺得十分悲涼,原本還抱有希望憑借自己的“先知”,在當地扮扮神棍,混口飯吃,哪曉得是架空曆史啊!
天啦,誰敢比她慘!
“小姐,你怎麼啦?”
“沒什麼,你幫我上藥吧。”一陣悲哀過後,海螺的痛神經才敏感起來,尖叫著提醒她:她方才挨了頓鞭子!
嘶——嘶——
藥酒擦在身上的滋味可不是一般的難受,阿朵下手不重,海螺仍舊坐在鏡前齜牙咧嘴的呼痛,叫得整個一淒淒慘慘戚戚,跟死了爹媽似的。
咦,小姐平日可沒少皮肉之苦,原先不吭氣兒,隻曉得哭。怎的突然變得嬌貴了、勇敢了,不流眼淚卻慘叫,還叫得這麼……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