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滄瀾好男風,日夜冷落前東陵公主韓真,這在西雅幾乎不是什麼秘密。
西雅人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著,私底下也不敢多言。西雅王知道這事兒,更是氣得無法接受,罵他孽障,若非滄漓母後替他求情,他差些被皇室除名。
可是現在,他竟然主動跑來滄雪樓找那笯……沒人會相信他僅僅是看了一夜舞,竟然累得起不了床……
“那笯,滄瀾可是第一次來你這裏?”對滄瀾,滄漓一直心存愧疚,總是對他付出許多關心。
“回老板,是。”那笯輕聲應道,滄漓挑眉“那他昨夜可有對你……”
“老板…”不待滄漓說完,那笯嬌聲嗔怪,臉上羞紅一片。
滄漓見了也不便再說什麼,暗自歎了口氣,瞥了一旁的海螺,方才想起他帶海螺來此尋那笯的目的。
海螺猜得不錯,滄漓讓她挑戰那笯,就是想看看她的能耐!
揚言可以做他的舞姬,那麼跟那笯比比,就知道自己到底幾斤幾兩了!
他迫不及待想要看海螺一敗塗地的慘景,更想看看,這小妮子到底能堅強到何種程度。
老實說,他似乎還沒見海螺哭過,而海螺哭泣的模樣,一定是天下最美的景色。
“老板今日找那笯,可是為了這位海螺姑娘?”那笯媚眼一挑,朝海螺望去,嬌豔的臉上出現一絲頹敗,像一隻輸了比美的孔雀。
“海螺姑娘姿容傾城,當真是叫那笯羨慕。”那笯巧笑,心中雖有些許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女子絕對當得起傾國傾城這一詞。明豔放光的臉龐,玲瓏有致的身段兒,無一不是一種誘惑,難怪會受老板青睞。
“那笯姑娘過獎了。”海螺莞爾,態度十分謙遜。
見海螺笑得甜美,滄漓睨她一眼,心道這小妮子聽了人家美言,心裏一定樂翻,禁不住又想觸她黴頭,於是淡淡說道“俗語有雲,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倘若僅有外在的美麗,而無一技之長,也不過是一尊擺設的花瓶。”
哼,他這是諷刺她繡花枕頭一包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