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美麗,你不氣死我你就不甘心是吧!你這是在為我著想嗎?你見過哪個女人跟你一樣巴不得男人跟別人睡的?你就是你家鄉所謂的‘神經病’吧?你就不怕別的女人把我搶走?看著我跟別的女人親熱你很開心?你最近到底怎麼了,又沒事發神經!不會是心裏有別人吧……”
男子連珠帶炮似的發問,沒把卞美麗給嚇住,倒將門外偷聽的海螺弄懵了。
唯獨木木,細細研究著手中的蝴蝶刀,壓根沒嗅到屋內的火藥味兒。
海螺輕戳木木的腦袋:“誒,你爹和你娘在吵架呢,你怎麼還跟這兒玩刀子,還不快去勸勸!”
木木動也不動,連眼皮都懶得抬起,隨口道“****何事?自己的事自己解決,第三者插足往往弄巧成拙。”
犀利的言語,再次讓海螺暈倒。
見海螺無奈,木木又補充道“我爹說過,我娘要是鬧凶了,就把她壓倒,她自然會閉嘴。”
再度無語。
海螺她真想拿把小錘,將這小屁孩兒的腦袋敲開,看看裏邊兒都裝了些什麼。
一個發育不到四年的大腦,怎麼能形成這般成熟的思維,這說話方式完全就不是一個孩子該有的。話說物極必反,太聰明的孩子反而不惹人疼愛了。
見海螺一臉擔憂,木木反而安慰她“放心吧,我爹最疼我娘,他要是失手打了我娘,他自己都要懺悔的!”
海螺無語,木木衝她甜甜的笑,一邊耍著他的蝴蝶刀,一邊說道“不過你可以說一聲你來了,我娘大概就不會和我爹吵了!被人家發現吵架是很沒麵子的,我爹丟不起那人。”
她要敢說她還愣著做什麼,惹了皇帝可不比惹了滄漓,搞不好要殺頭,她鬱海螺雖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但也不願死得冤枉。
“聶羽傲,你究竟把我當什麼,泄欲的工具嗎?”海螺還在考慮掉腦袋的問題,隻聽屋內的女子咆哮起來“你見過哪家丈夫像你一樣對待妻子的,連懷孕了你也胡來!”
PS :誰說小聶不知道有人偷聽~~~~知道也不說~~~看他老婆急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