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眼前的畫麵算不得最香豔,不過也足以令人噴鼻血。
男人身上鬆鬆垮垮套了件白袍,大片胸膛敞露在外,完美的肌肉曲線顯露無遺,如同北歐神詆一般,性感得讓人呼吸節奏都紊亂起來,對任何女人來講都是赤裸裸的誘惑。
而那個女人,似乎沒有衣物遮身,也來不及抓起一旁的被單遮擋,隻得躲在男人背後,一雙大眼睛滿是驚慌、尷尬、窘迫,看樣子隻恨地上沒個洞讓她可以跳進去,爾後再也不要出現在人前……
看見如此畫麵,海螺才真正領悟何謂“不知所措”,雙腿發麻無法移動,隻得呆立在原地,眼珠子也沒法從那對男女身上挪開。
她可以向天發誓,她從沒想過要打擾別人的私生活,她隻是沒想到古人也可以開放到這種程度,大白天秀恩愛,還秀得如此,如此的……
不過那個男人也真夠鎮定的,一雙黑眸,冷靜的盯著海螺,眼中沒有尷尬,更沒有意外。
海螺注意到,他的眼神十分奇特,是她見過的所有眼神裏最讓人難忘的。他和滄漓一樣,目光都很淡,也很從容,但他與滄漓又很不同。
滄漓的淡,是沒有絲毫情緒的澄澈的湖泊,叫人揣摸不透,而他的淡,像一片深邃冰涼的海洋,無形中仿佛成了某種銳利的東西,叫人不敢長久正視,更莫談揣摩。
聶羽傲沒說話,隻是淡淡的看著海螺,心道這女人姿色非凡,的確是萬裏挑一的美人,有她伴在滄漓身邊,他該不會再惦著麗兒了吧,而麗兒也可以死心塌地對他了。
海螺被聶羽傲盯得頭皮發麻,背上已浸出一片冷汗,她還是頭一次領略眼神的威力,原來傳說中的“秒殺”,果真存在。
但海螺依舊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要去打量他,如果純粹從女人的角度去欣賞,海螺並不害怕他,因為他生的太好看,甚至比滄漓還耀目三分。
邪飛的劍眉張揚而霸氣,深邃的輪廓猶如鬼斧雕琢,漆黑的眼眸似兩道深不可測的漩渦,魔魅中透出絕對的危險,哪一樣都會讓女人著迷、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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