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漓,我們不管木木啦?”海螺左看右看,這才發現那抹小小的身影早已不見,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她和滄漓站在幽深的林道上,陽光穿過層層枝丫,將二人的影子拖得老長,二人貼的太緊,影子幾乎合成一線,像一支描繪地久天長的筆杆。四麵是連綿起伏的高山,還有諸多嶙峋奇險的怪石,遠處傳來聲聲獸吼,海螺開始擔憂,秀眉縮成一團火焰,像要點燃眉毛。
老天爺保佑,木木可別遇見什麼危險!
她一邊祈禱,一邊自責,她真是糊塗,怎麼能放任他亂跑呢,要是出個什麼意外,別說皇帝要砍她腦袋,就是麗兒姐,怕也會恨死她吧!
嗚嗚,怎麼辦,這下怎麼辦……
“木木,你在哪兒?快出來,別玩啦!”焦急之下,海螺朝著四周高聲呼喊起來。
滄漓在一旁安靜的看著他,俊秀的劍眉柔和的彎下,像似明淨的下弦月一般,充滿靈氣和俊秀。
他想,他是真正的愛上她了,愛她的靈魂,愛她那張因靈魂主宰而表情豐富的臉蛋,她擔心孩子的模樣也是那般嬌媚動人,怎的不叫他為之傾心,為之沉醉。
如果木木真是他們的孩子,那也真不錯!
想到此處,滄漓忽而皺眉,他也快近而立之年,卻無子嗣,終是覺得有些缺憾,也許群英會一完,他就該回西雅準備一場盛大的婚禮了,或許不及北玉皇帝壯觀,但他一樣要海螺做最幸福的新娘……
“我說滄漓啊,你能不能去找找木木,他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們就是一千顆腦袋也不夠砍的!”見滄漓一副處之泰然的模樣,海螺恨得牙癢癢。
滄漓卻笑著捏捏她的臉,好似在欣賞一道不錯的風景,看她急紅小臉的模樣,好半天才柔聲道“我的小海螺你擔心什麼?你真以為木木他爹放心他跟我走?”
“嗯?”
這話是何意思?
皇帝不放心兒子跟滄漓走,難不成滄漓還能害了木木?就算是情敵的兒子,也不用這麼惡毒的對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