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螺困惑,這迷藥若真那麼強勁,她的體格也承受不了啊,於是嘟嘴道“塗在嘴巴上,我早暈過去了!”
“你先服解藥不就行了,笨!”木木說著又從兜裏摸出一顆紅色藥丸“嘍,吃吧,解藥。很甜的,加了許多甘草!”
“哦。”海螺將藥喂進嘴裏,果真甜甜的,帶著一股子香草味兒,正想讚幾句來著,忽聽木木說“海螺姐姐可別貪嘴哦,這解藥單獨吃的話,就成另一種藥了,雪藥先生管它叫春藥!”
呃,春藥……
海螺一時呆愣,但見木木天真無邪的眼神,想他也不明白這“春藥”二字的含義了,於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腦袋,柔聲說“行了木木,你快去睡覺吧,天已經好晚了!你不凡叔叔已經叫了丫鬟在房裏等你,海螺姐姐還得等你塵舅舅回來。”
“他若是不回來怎麼辦?”
“他會回來的,”要是他在乎我的話,這一句,她在心裏默念。
木木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也想不出要說什麼,才道“好吧,木木去睡了,海螺姐姐晚安。”
“嗯,木木晚安。”海螺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甜甜的微笑。
“你一定要給他教訓哦,讓他知道欺負你可沒好果子吃!”木木一邊朝著房間走,一邊叮囑著海螺,他實在是很期待滄漓狼狽的模樣,這一點上,他和他父皇想法一樣。(PS:有其父必有其子否?)
————十一愉快————
今夜月明,月光,亭台,樹影,涼風,仿佛都是孤獨的使者,捎來一陣寂寞。
海螺像一隻幽幽的夜來香,一個人坐在亭裏等待,雙唇紅潤柔嫩,在月下泛著淒豔的色彩,水藍色的眼睛微微翕起,眼縫中仿佛射出一道刺目的光。
是的,她今兒不好好教訓一下那腹黑,她就不叫鬱海螺!
“海螺,大晚上還坐外邊兒,你想著涼麼?”滄漓不知何時踏入園子,伸手將她從石凳上拉了起來“進屋去吧。”
海螺靠入他懷裏,小聲問道“滄漓,你和那個宴詩詩……真的有過孩子?”
PS:這個不叫“虐”,這個叫作“玩”,專玩塵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