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媽廢話!你家欠本大爺的地租已擱了半年多,拿你回去做小妾已是便宜了你,你今兒要再敢反抗,你爺爺今晚就得下亂葬崗!”
四周擠滿了圍觀的路人,卻沒有誰出手相助,仿佛對這樣的情況已是見怪不怪。海螺好奇的紮進人群,見一虯髯大漢拖著一名布衣少女,嘴裏不幹不淨的罵著,而少女隻是哭,嘴角還淌著鮮血,估計是挨了那人耳光。
海螺不是個愛管閑事的人,但這種事情實在天理不容,身為民主第一的現代人,心中那根弦被撥動了,她摸了摸腰間的錢袋,慢慢走到那大汗跟前,指著地上的布衣少女“這位先生,她欠了你多少錢啊?”
……
望著海螺,髯虯大漢驚得說不出話來。
也難怪,任誰看到海螺這番天仙似的容貌,都會驚得說不出話的。
“這位先生,這姑娘我領走了,她欠你的錢,我都補上,這是五兩黃金,交半年地租足夠了吧!”被那髯虯大漢盯得渾身發毛,海螺隨手拉起地上的少女,抬腿就要跨出人群,誰料那人叫道“本大爺今兒不要銀子,隻要姑娘你陪大爺我喝一杯酒!”
“陪你喝酒?”海螺轉身,冷笑,藍色的眼眸投向遠處的身影。
眨眼間,便是一道黑影擋在海螺身前。
“七魄,我先回翡翠軒啦,這位先生想要喝酒,麻煩你陪他喝一杯!”海螺笑嘻嘻的說完,拉著布衣少女便去了。
“姑娘,您的大恩大德,小蝶今生無以為報,來生一定為您做牛做馬,萬死不辭!”剛走到一處安靜的地段,那少女忽然匍匐在地,磕了無數個響頭,聲音因緊張和感激劇烈發顫,弄得海螺一臉驚愕,好半天才將她拉起來“你叫小蝶啊?”
“是的姑娘,小蝶自幼喪失雙親,跟爺爺相依為命,家裏隻有一蹲土房和兩畝菜地,今年收成不好,已經半年沒向關爺交租了,他非得拿我去做小妾,爺爺不肯,他的人就動手打人,如今還在床上躺著……”小蝶一邊說著一邊揩眼淚,弄得海螺也想哭了“那還等什麼呢,我們趕緊找個大夫去看你爺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