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什麼關係!”張燁激動地站了起來,用手直指眞善的鼻子“我警告你別亂說話,當初這件事情調查結果已經證實了和我無關,你們再詆毀我,我是有權利起訴你們的!”
玉瑱捏著張燁的手一個用力,痛的他直叫喚,“我們怎麼說不重要,關鍵是看凶手怎麼想,他若認定是你,你認為自己能夠跑得掉嗎?”話音未落玉瑱左手迅速的翻開了張燁的下眼皮,果然不出所料,眼皮下的一根紅線落實了張燁已經被下蠱了。
“你幹嘛?”張燁用力掙脫開了玉瑱的手“我告訴你們,你們沒資格在這裏審問我,你們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警察!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我們沒空知道你爸是誰!”宋毅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於是甩下一這句話就帶著玉瑱和眞善出了看守所。
“這種人,我看就沒必要救他了吧?”眞善對著電腦上查找資料的宋毅忿忿不平的說道”他死了不挺好嘛,世間還少了一個敗類!”
“他有沒有罪是法官的事,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凶手,破除案件。”宋毅在係統裏麵查找半天才找到東旎父母的聯係方式,打電話過去一問才發現他父母親戚都還在雲南,自從上次東旎死後他們來把她骨灰帶走後就再也沒有來過這裏。
眞善覺得如果現在破除了東旎父母和親戚的嫌疑,那要不要從她身邊要好的朋友開始調查?
宋毅說東旎是高三才來本市讀書的,他向班主任打聽過,班主任說東旎性格比較內向,一直是一個人,沒有人誰和她比較要好。
線索到這裏完全就斷了,既不是父母親戚又不是同學朋友,那到底還有誰呢?難道我們的調查方向是錯的嗎?這不關東旎的事?
宋毅他們完全陷入了一個死角,隻好不停地翻看已經看過很多遍的資料,看自己有沒有錯過什麼細節。
“玉瑱,你來看看這個手環”眞善拿著照片指著東旎手上的紅色手環說道“這個手環看起來很別致,不太像是買的。”
玉瑱拿過照片仔細的想了想叫道不好,她想起來剛才去看張燁的時候,給他們開門的那個獄警手上好像帶了一個和這個一模一樣的手環。
宋毅聽完玉瑱的話馬上跑去了看守所,眞善見狀也跟了上去。一到看守所就發現張燁不見了,一問才知道被剛才的獄警帶走了,說是傳喚張燁審問。
宋毅基本上能夠肯定這件事情一定和這個獄警有關,但是現在獄警帶著張燁不知道到哪裏去了,宋毅隻好先去查看獄警的資料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拿到資料之後才知道獄警名叫施生,轉到這裏當警察還不到一個月,平時為人挺和善的,不過翻查資料的時候才發現他也是苗族人。
“那他平時沒有什麼奇怪的習慣?或者是不符合常態的習慣?”玉瑱問正在給他們翻看資料的小警察。
“其他倒沒有什麼,就是不管再熱的天氣他都是穿著長衣的警服,這個算不算?”小警察想了一會兒發現好像施生隻有這一個奇怪的地方。
“以人為皿,他竟然用自己做培養蠱的器皿,應該就是他了!”玉瑱說長衣長褲應該就是為了遮掩他以自己為皿的事實。
現在結論是有了,但是要去哪裏找他們呢?X市地方那麼大,宋毅他們毫無頭緒,總不能挨家挨戶的找吧?
“你說會不會在他家?”眞善認為施生斷不會在人群密集的地方殺人,再說以他殺人方式那麼凶殘的情況來看,絕不會就輕易把張燁殺掉了事的。
宋毅看著資料琢磨了半天,突然一拍腦袋說道“學校!,一定是學校,東旎就是在那裏自殺的,施生一定會去學校折磨死張燁給東旎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