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眞善的建議下,他們還是先把宋毅和譚紅送進了醫院,宋毅還好隻是因為巨大的衝擊力導致肋骨斷掉一根,譚紅就比較危險了,因為失血過多現在還在手術室搶救。
沒多久後宋毅慢慢的醒了,他看著眼前身上都是血的眞善和玉瑱,還有一位穿著古裝的少年感到詫異,之前玉瑱那一掌把他打得有點懵圈,好半天都沒辦法想起之前的事情來。
“玉瑱,你也太過分了吧?眞善說你和她之前約定好了,絕不傷害任何人,我才沒有計較你身份的事,剛才在別墅你居然想要殺人?”宋毅在休息一會兒之後終於想起來別墅裏麵發生的一切後質問玉瑱道。
“我沒有想要傷害任何人。”玉瑱又動了動嘴又想說些什麼,不過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眞善本來想聽她解釋的,可她等了半天也沒有任何下文,她的倔脾氣立馬就上來了“玉瑱,平時你再怎樣我都可以忍受,但這次已經觸及到原則問題了,你看看我們的樣子,你再看看宋毅,他那麼盡心盡力的保護我們,你居然將他打成這個樣子?”
“你們夠了吧?全都在質問瑱兒姐姐!她要是真的有心傷害你們,你們還會在這裏站著?今天如果不是瑱兒姐姐你們還有命嗎?”傘劍實在是聽不下他們這樣一直咄咄逼人的指責玉瑱,又指著宋毅說道“如果瑱兒姐姐要是真的想傷害他,他現在早就已經死了,還能躺在這裏嗎?”
“夠了!傘劍你不要說了。”玉瑱覺得現在自己的確沒有資格解釋什麼,無論怎麼說,自己之前對眞善她的確是有一秒起了殺心,很是對眞善感到愧疚。
眞善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醫生突然進來了,她拋下玉瑱跑到醫生麵前詢問宋毅的情況,醫生看了看手中的病曆告訴他們這次宋毅起碼要休息個十天半月才會好轉,還告訴他們譚紅現在因為失血過多還沒有度過危險期,還需要連夜觀察。
就在這時,玉瑱突然想起之前在封印自己的宅子後山上好像有他們現在需要的東西,就留下一句等我回來就帶著傘劍走出了病房,眞善巴不得趕緊他們走就沒有說話一直目送他們離開。
宋毅躺在床上,手上握著止痛泵時不時的捏一下,他感覺玉瑱他們已經走得足夠遠了之後開口問眞善“現在怎麼辦?”
眞善低著頭咬著自己的嘴唇,半晌之後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的在自己帽衫的帽子裏拿出一個東西,宋毅仔細一看,居然是封神玉。
原來剛才在別墅裏麵的時候,眞善趁著玉瑱去扶起宋毅,傘劍去扶譚紅的時候,偷偷地走到那攤血水麵前,將掉落在地上的封神玉撿了起來,悄悄地放進了自己帽衫的帽子裏,以備不時之需。
“我剛才在別墅裏麵撿的,我不是一定要用它來對付玉瑱”眞善擺擺手繼續說道“之前在別墅裏麵的場景你也看見了,萬一她以後又要傷害人的時候我們也好有個準備,你覺得呢?”
宋毅點點頭“也對,現在事情誰也不能掌控,我們也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防範於未然總是好的。”
“那這個先放在你這裏吧,玉瑱和我住在一起,萬一被她看見了也不好”眞善將他交給宋毅,宋毅接過封神玉後把它放在枕頭底下,蓋上枕頭之後還小心的拍了拍。
眞善看宋毅現在沒事了,就拿了宋毅給的他家的鑰匙,準備去那裏拿幾件換洗的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好讓他住院的這段時間方便使用。
這邊玉瑱到了之前封印自己的地方,這個宅子在那個騙人道士跑了之後也沒有任何人來打理,已經雜草叢生半點沒有之前的樣子了,玉瑱抬頭看了看上麵的匾額苦笑一下,抽出手中的百骨鞭就準備往深山中走去。
“瑱兒姐姐你不能去!”玉瑱背上的傘劍幻成人型攔在她的麵前帶著哭腔阻止道“你現在傷還沒好,守護仙草的神獸異常凶猛,說不定會死的!”
“傘劍,你跟了我多久?我在蓬萊閣學藝的第一天起師傅就將你賜予了我,我一直將你視為我的最親的弟弟,你不相信我嗎?”玉瑱眼睛直直的盯著他,直到傘劍終於敗下陣來,走到玉瑱身後跟著她進了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