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副皮囊可還好用？”戚晴靠在門上帶有挑釁意味的看著玉瑱。
玉瑱被她突然的這一句懟得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眞善和宋毅還有傘劍也一個個都是驚呆的表情，大家一瞬間都不知道該做何表示。
“你要幹什麼？”還是眞善忍不住先開口了，一路上聽了玉瑱說怨靈的事情，雖然害怕，但她真的很好奇戚晴是不是傳說中的怨靈，如果真的是，那自己就算死也想死的明白一點
“這個問題應該是我要問你們才對，你們兩個人還帶著一個警察是要幹嘛？抓我嗎？”戚晴歎了口氣對著宋毅說道“小警察，我看你怎麼是非不分呢？放著這兩個妖精不抓，看我們良好市民好欺負啊？”
“你個千年老鬼！還敢裝什麼好市民！”眞善知道玉瑱最討厭別個說她是妖怪之類的話了，而且自己也想為玉瑱打不平，戚晴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欺負自己的玉瑱！
“嘖嘖嘖，我可是有身份證的好市民，怎麼能隨隨便便冤枉我呢？”戚晴和之前他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那副柔柔弱弱樣子已經完全不同了，現在這幅臉上寫滿了刻薄和不屑，這樣看起來完全是玉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
“都已經那麼久了，你還是忘不了那個仇？“玉瑱終於開口了“算來也應該有上千年了吧”
“你告訴我，當你的男人死後，他的老婆就將你兒子殺了，將你做成人彘，你會忘了嗎？別說千年，就算是上萬年我也忘不了！”戚晴說道人彘這個詞的時候牙齒咬緊眼神中閃爍著狠毒，不過隨後她又笑了“不過你說，我算不算是曆史中小老婆裏最慘的一個？”
眞善他們聽見戚晴的話，又想到曆史上有名的人彘事件，都沉默了，他們都不知道如果說這件事情的主角換成自己的話，自己又會怎麼做，自己會不會選擇原諒他。
“那你在這個世界上徘徊那麼久，就隻是為了一次又一次次的報複呂後？”眞善對於這種曆史當事人實在是有太多的問題要問了。
“當然不隻是為了報複她，不過原因我可不想告訴你們，你們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就是當現在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你們就能完整的走出這裏，第二，就是死！”戚晴說這話的表情真的和宋毅第一次見到玉瑱的時候一模一樣，應該說比玉瑱的還要嚇人，不過他知道玉瑱是不會真的殺人的，而這個在世界上已經活了千年的怨靈自己可就真的沒有把握了。
“玉瑱，呂夢現在應該還是人類吧？”宋毅思量著現在的情況，來的時候玉瑱說過如果戚晴真的是千年的怨靈那玉瑱也不一定能有勝算，而且眞善又都什麼都不會。
宋毅這個時候不可能拿眞善和玉瑱的性命來開玩笑，但要是呂夢真的是人類他也不可能放任不管。
“她應該是人類。”戚晴因為是千年怨靈所以玉瑱聞不出她的氣息，但呂夢應該不會是，她身上也沒有任何妖怪的氣息，想來她應該是人類沒錯了。
“玉瑱你帶眞善先走。”宋毅靠在玉瑱耳邊低聲說道“要是呂夢是人類，我就不能坐視不理，你們先走，出去之後找警察來。”
“不行！”眞善聽見了宋毅的低語，她絕對不能同意“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在這裏！你會死的！”
“眞善！你聽話，我先在這裏和她周旋，你們出去之後馬上去報警，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宋毅知道自己這樣說是自欺欺人，但現在必須要保障眞善的安全。
眞善當然知道宋毅是在騙她，也知道他留下來之後的結局是什麼，所以她絕對不會放任宋毅一個人在這裏自己走的，隻見眞善搖搖頭，眼神堅定地的看著宋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