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兩人的目光,白蕭蕭邪肆一笑,隨即開口。
“你們都瞧著我幹嘛,難道是被我的美貌給怔到了?哎,果然呐,這人就不能長得太好看,這長得越好看,就越引人注目,你們說是不是?”
極其自戀輕浮散漫的語氣,根本一點也不像是白蕭蕭。
穆宸衍鷹眼一變,快步來到病床前,居高臨下瞧著病床上坐著的人兒。
“說,你是誰?”
一雙寒意冰霜的眸子充滿壓迫感,直逼白蕭蕭。
白蕭蕭嗬嗬一笑,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好似有毒的罌粟花,令人不敢觸碰。
“你們好啊,我叫白罌粟,很高興認識你們。”
白蕭蕭,哦不,應該是說白罌粟,朝三人揮了揮手,簡單介紹她自己。
聽到女人這樣的介紹,眾人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隻不過是行為動作語氣變了而已,那張臉分明還是白蕭蕭的臉。
“蕭姐姐,你別開玩笑了,你就是蕭姐姐對不對?”
穆千雅明顯不相信,這明明就是蕭姐姐啊,怎麼會突然就變了個名字?
白罌粟摳了摳小指甲,淡紅色的眼瞳朝受傷的手臂瞥了眼,漫懶開口。
“小妹妹,這怎麼就不信呢?我可不是你口中所說的什麼蕭姐姐,記住哦,我叫白罌粟。”
說最後一句話時,白罌粟眼眸迅速變得通紅,勾人心魂,好似是地獄中的天使,又好似是天堂的惡魔。
穆千雅被這眼神嚇得不知所措,兩隻小手攪起,豆大的淚珠像斷了線的沙漏直直往下墜,單薄瘦弱的身軀一抖一抖的。
“千雅,你先回病房去。”
穆宸衍的話不容置喙,穆千雅隻好跟著季深回去病房。
百般無聊坐在病床上,白罌粟這裏瞅瞅,那裏看看,整個人清冷又神秘。
正要下床,別被雲琛拉住。
“丫頭,別亂動,你腿受傷了。”
白罌粟眼瞳一紅,極度深寒看向雲琛,嘴角勾起惡魔式的招牌笑容。
“我隻說一遍,放開!”
她最討厭男人,這個男人雖然長得好看,可是也改變不了他是男人這個事實。
被白罌粟一吼,雲琛尷尷笑著,收回自己的大手,細長好看的鳳眼閃過一絲受傷。
倒是穆宸衍從始至終沒有什麼動作,高大的身軀直直挺立,居高臨下看著白罌粟。
居高臨下開口,嗓音慵懶,性感誘│惑。
“你既然說你叫白罌粟,那白蕭蕭那女人呢?”
沒想到穆宸衍這樣一問,引來的卻是白罌粟不屑充滿嘲諷的笑聲。
靠在病床上,拿起水杯,吹了吹杯裏的開水,送到嘴邊,喝了一口。
“嗬嗬,白蕭蕭那個花癡女人啊,當然是消失了呀,不然怎麼會有我呢,穆總您說是不是?”
一番話戲謔帶有挑屑的意思,那雙紅眸深不見底,讓人參不透。
“女人,你明白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修長的雙腿走到vip病房內的沙發上,往下一坐,沙發便陷下一個窩。
穆宸衍靠在沙發上,那雙指節分明,修長有力,極度好看的手拿起遙控器,在手裏把玩,動作懶漫不失性感。
薄唇微勾,那張妖孽好看,滿是誘│惑的俊美臉龐,在陽光的沐浴下,整個人添了一分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