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罌粟的舉動,無疑更加刺激了穆宸衍。
他的鷹眼迸射出寒冰,似要把眼前的女人冰凍起來。
“我說過,這具身體是白蕭蕭的,而你隻不過是她潛在意識裏的一種存在罷了,你沒有資格利用她的身體去做任何事情。”
“我也說過,別把我跟她相提並論,我們兩個人是不同的存在,雖然她既是我,我既是她,但是我們的思想不同,存在意義也不同,你沒有資格來指責我的行為。”
說著說著,白罌粟笑了起來,那笑容奪目燦爛,給人窒息的美。
“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她的意識永遠消失!”
說這句話的時候,白罌粟的紅眸裏閃過一道狠戾。
男人伸手捏住她的下頜,似要把她捏碎。
“我警告你,你最好安分守己一點,不然我倒是真不介意讓你的意識永遠消失。”
穆宸衍的這話沒有在開玩笑,他黑眸認真得很,那種辦法不是沒有,隻不過需要足夠的時間罷了。
白罌粟一愣,她紅眸裏閃過一絲慌亂,似是不可置信,隨即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讓我消失!”
她可是白罌粟,什麼都不懼怕的白罌粟,她憑什麼要按照別人的意願來做事!
從來沒有人可以左右她的思想!
“你盡管試試!”
男人留下這句話,轉身離去,將門大力關上,獨留白罌粟在偌大的房裏。
“啊……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可惡的男人!”
白罌粟站起身,一拳頭砸在牆上,那力道,使足了勁。
紅色的眸子愈發的紅,紅眸中的諷笑達到眼底,現在的她是深淵裏的惡魔。
讓她安分守己,想都別想;想讓她消失,盡管試,她白罌粟天不怕地不怕!
是夜,白罌粟站在窗前,打量了一下離地麵的距離,然後,毫不猶豫起身跳下。
安全落地,白罌粟繞過眾多保鏢,來到後花園處的圍牆處。
四周瞥了瞥,確定沒人後,翻牆而出。
沒有半分停留的,用手機叫了的士,然後讓司機把車開到魅夜酒吧。
晚上用來吃喝嫖賭順便撩妹才是最正經不過的事情,白罌粟付過車費後。
雙眸眯起,走進了魅夜。
她還是白天的那身裝扮,一身白色如同翩翩公子一般,與酒吧這喧鬧的環境倒是格格不入。
一時間她吸引了許多女性同胞的目光。
這次白罌粟沒有向上次一樣鬧出很大的動靜,她隻是找了個偏僻的角落,點過一杯威士忌,而後四處打量。
這不,才一會兒,就有許多女人過來搭訕,其中居然還有男人,不過誰怪白罌粟本來就雌雄難辨呢!
“這位帥哥,陪我喝一杯唄。”
這時一個美女朝白罌粟拋了個電眼,身子蹭在白罌粟身上。
白罌粟也不客氣,勾過白悅音的腰,白悅音就順勢坐在白罌粟腿上,而白罌粟手還特別配合的捏了一下白悅音的臀部。
她低頭在白悅音耳邊吹了口氣,邪笑道,
“美女相邀,又豈有拒絕的道理呢,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