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純陽真氣?”他有點不理解。
“虎哥,別跟他囉嗦,直接取了他的腦袋,交給盟主來吸收他的陽氣就行了,我等也好去領個賞錢。”一個滿是紋身的人急切的說道。
這黃毛虎哥名叫王虎,是金玉盟的一名資深打手,專取人性命。
“上”
王虎一揮手,幾人舞著鋼管便向他的頭上打了過來。他縱然長得高大,怎麼也不是這六個修習內功之人的對手,頓時覺得眼冒金花,頭上挨了無數記鋼管,倒在地上,血流如注。
他正想著自己今天要在這情人坡喪命了,想不到才剛滿十九歲,隻是借著酒膽來這情人坡看看、開開眼界、消遣一下,便要了性命去了,不禁覺得這情人坡有點恐怖,根本就不是他這個窮屌絲該來的地方。隻是,他的眼依然如夜一般的寂靜,仿似早已看透了這個世界一樣,他靜靜地等著那最後一刻的來臨。
“住手。”
正當王虎等人要取他性命之時,一個女人聲音從遠方飄了過來,如風鈴般清脆的聲音,劃過即將謝幕的夕陽餘輝,使得他的心裏一震,瞬間便見一個炫麗的影子飄了過來,踢飛了王虎幾人手上的鋼管。
倒在地上的他正在等死,卻看見這是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女子,個子高挑,長相俊美,尤其是那一對大波,剛才飛過來時一蹦一跳,在這個炎熱的夏天裏,她穿著一件緊身短裙,領口開得很低,剛好露出兩個半球,雪白的肉,裙下端緊緊地包裹著屁股,小三角內褲的形狀凸在上而,露出性感而豐滿的大腿,整個人象個熟透了的蜜桃,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深咽幾口口水。
這樣性感的女人,對他來說,是很少見到的,他頓時便來了精神,忘卻了頭上的劇痛,雙眼直直的盯著她的大腿看著,一頓精神上的夜宴,臨死之前,得如此一美女飽了眼福,也許是一種慰藉了,他使勁的歪著嘴,努力的笑了笑。
王虎回過神來,色迷迷地看了看那女子的胸脯,對她說道:“李曉玲,你身為飄逸宗三江堂的堂主,竟敢管我們金玉盟的閑事?你是擺明要挑起我們兩派結仇嗎?”
“哈哈哈哈,這人是我們宗主的人,你們卻要他的性命,你說我該不該管?”李曉玲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輕蔑地說道。
“放屁,什麼你的人,大家搶他還不都是為了他體內的純陽真氣嗎?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小子今天是我們先發現的,你來晚了,還是讓一讓吧。”王虎說道。
“這事我管定了,你們今天休想搶走他。”李曉玲杏眼怒睜,一字一句地說道。
“那就別怪我們六個男人欺負你一個女人了。”王虎見她不肯讓步,抖動著臉上的黃肉,惡狠狠的說。
“虎哥,拿下這妞,脫了她衣服褲子看看,讓我們兄弟幾個過過眼癮,娘的,這妞的身材太爽了。”那紋身在一邊齷蹉的說道,流著口水。
“啪啪”
話音剛落,紋身就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在一瞬間打了兩記響亮的耳光,紋身根本沒看清是誰,隻覺得身邊一陣風掠過,樹葉緩緩的飄下了幾枚,他驚恐地摸著臉,茫然地環顧著四周。
李曉玲撇著嘴,不屑的笑了笑,說道:“再敢出此下流的言語,我就撕了你的嘴,讓你永世不能說話。”
“傻叉,休得胡說,她是飄逸宗的堂主,不是你可以隨意汙辱的,我們六人聯手都不一定擒得了她。”王虎盯著紋身,罵道。
“怎麼樣?放不放人?”李曉玲一雙閃著靈氣的大眼睛從江邊柳身上掃過,又轉身問王虎。
“看來,今天這仇是結定了,兄弟們,拿好鋼管,上。”王虎一聲令下,幾人凶猛的朝李曉玲撲了上去。
夕陽已經謝幕了,淡淡的餘輝照著她美麗的身影,她朝著他們迎了上去……
已經微暗的天空上,一道白光劃過,停在半空中,一名麵若刀裁,臉蛋如詩如畫,眼眸秋波縈繞,周身散發著特別聖潔氣息的少女,緩緩地移動著蓮步,輕啟朱唇微動皓齒對旁邊另一名姑娘說道:“霓裳師姐,這小子已滿了十九歲,已經三花聚頂,純陽之氣凝結,人界各幫派宗盟已經開始動手搶他了,隻恐他今日會有性命之憂,我們是否下去幫他一幫?”
“花蕊師妹,十九年前師父便說過,天地交合而純陽生,你的萬年寒毒有希望化解了,但是他告誡我們不可插手人界事物,你還是要等一等吧,不急於這幾天,他不會有事的。”霓裳對她說道。
“好吧,我一萬年都等了,不爭這朝夕,我隻是擔心他受不了這疼痛。”花蕊微笑著說道,那笑容就像她的名字一樣,甜蜜無比。
“不受這苦中苦,他如何修得仙中仙?你還是在天庭耐心地等他吧,是你的終究不會跑。”霓裳又道。
“是,師姐。”花蕊十分不舍的放眼望了望地下的事態,跟著霓裳又飛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