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震女鬼,初試露鋒芒(1 / 2)

“隔壁怎麼這麼吵?”江邊柳問。

“下午送來一個小男孩,說是中了邪,撞了鬼,醫生正在檢查,誰知道他們還請來了道士驅鬼。”榮慧說道。

“怎麼回事啊?”江邊柳問道。

“你們學校是不是有個情人坡?”榮慧問。

“有一個啊,我昨天就是在那裏被人追殺的。”江邊柳回答道。

“還真怪了,怎麼都是情人坡?他們說,今天上午,這個十五歲的男孩,從你們學校的情人坡經過,回來後,神誌有點不清楚,說話的聲音也變成了女人的聲音,還拈起了蘭花指。她說自己叫楊玉燕,五十年前因感情問題想不開,在那山上一顆果樹上上吊死了,現在魂還沒散,要借這小男孩的身體還魂。”

“五十年前,我們的學校還沒修建呢,那裏是一片荒野。”江邊柳說道。

“是啊”榮慧又說:“男孩的父親見兒子這個樣子,知道兒子中招了,趕快把兒子放在床上睡著,鎖了房門,自己去摘桃樹葉給他泡水喝,以便驅鬼。誰知道等他回來時,卻發現兒子脖子吊在門框上,嘴裏吐著白泡泡,他趕緊把他兒子抱下來,摸摸還有氣,就送到醫院來了。”

“那是什麼病呢?”江邊柳問。

“不知道,醫學不是萬能的,有很多詭異的事情是無法解釋的,就好象你的血型和昨夜的血液大循環,就是無法解釋的。”榮慧說。

“不如我們去看看。”江邊柳提議說,他從小就不知道怕鬼,六歲那年有一夜和小夥伴捉迷藏,他躲到亂墳崗去了,沒有人找得到他,他於是就在那時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把村子裏的人都驚呆了,忙請道士來給他招魂,他卻什麼事都沒有,那道士說他是命硬,陽氣重,鬼都怕他。

“走吧。”榮慧站了起來,又扶著江邊柳下了床,兩人來到隔壁病房。

隻見到這病房已被布置成了一個道場,一名身穿青色長袍、頭戴青藍六角高帽的人,正圍著一個人臉上貼著一張黃紙符直挺挺地躺在病床上的男孩揮動著桃木劍,口中念道:“大膽冤魂,還不快快現身!”隨即用桃木劍拍向男孩小腹,反複拍了幾下,男孩沒有反應。這人便是本市最出名的老司蔣鎮天,隻見他又從口袋裏取出一張紙符,就要向男孩頭上貼去。

此時,男孩嘴裏又發出那恐怖的女人的聲音:“我是冤死鬼,死後一直無法超生,由於陽壽未盡而枉死,在地獄裏還得補完陽壽裏的折磨,實在無法忍受,我今天一定要借他的身體還魂,你就不要在這裏阻擋我了。”

“你的枉死,是你自己不愛惜自己在陽間的肉體,到地獄受刑不得重生,都是你自己做的孽,你還想來陽間禍害蒼生?”蔣鎮天說。

“你真是多管閑事,這世道裏充滿了妖魔鬼魂,你何必非得跟我過不去?我好不容易等到一個命薄之人,用來續我陰身,你如果再阻擋我,休怪我不客氣。”那鬼魂淒厲的說。

空氣裏凝固著恐慌之陰氣,榮慧見這情景,已嚇得緊緊箍住江邊柳手臂,一對柔軟的胸緊貼著江邊柳,惹得江邊柳心猿意馬,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這樣近貼著他,他感到有些性福。

“休得胡說,人是人的天,鬼是鬼的地,不可逾越,這陽間是我們人類的,不是你這陰死鬼呆的地方。”蔣鎮天說道。

“你懂個裘,這世界是人鬼雜居的。”那女鬼說道。

“雜你媽的頭,看我如何收拾你。”蔣鎮天說完又在男孩身上撒了一把糯米。

可是無論他如何,就是不能化解男孩身上的鬼氣,男孩卻在床上時而狂笑時而慘哭。

“你已經不屬於這個世界了,陰陽相隔,你又何必在此逗留!”蔣鎮天和那鬼魂談判。“你還是快快走了吧,不然等請出黑白無常,你就慘了。”

“哈哈哈哈,恐怕你還未請到,這人的陽氣早被我吸幹了。”話說之間,床前的三支蠟燭又熄滅了一根。

蔣鎮天臉色鐵青,這三根是他用來觀測男孩陽氣的,是他剛進來時就點燃了的,剛才自己跟鬼魂鬥法時,已經熄滅了一根,現在又熄滅了一根,說明男孩的陽氣已十分的虛弱,如果還不采取措施捉住那女鬼,男孩真有可能被那女鬼奪了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