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我們十多年沒見,你可別害我啊!”江邊柳見白狐也搖頭,又無辜的說道。
“你還想抵賴?快老實交代你還做了什麼?”榮慧說道。
“我真的沒做了,要是早知道你是這樣恩將仇報,我剛才就不該那麼猶豫,應當按照那女鬼說的方法,直接把陽氣輸進你的體內算了,也免得現在這樣羊肉沒吃到還惹了一身騷。”江邊柳說道。
“什麼方法?”榮慧又問。
“就是……就是你們打針注射的方法啦。”江邊柳含蓄的說。
榮慧鎖著眉頭想了一會兒,不久,頓然領悟,不由得杏眼一掙,怒視著江邊柳,一記耳光又要朝江邊柳打了過去,說道:“你敢?!”
江邊柳哈哈笑著躲了過去,榮慧又在身後追著,兩人圍著白狐打圈圈。
白狐無奈地看著兩人,突然跑到門邊,用嘴把門拉開了,屋外的蔣鎮天等人走了進來。
“你們這是在幹嘛?那女鬼呢?”蔣鎮天見榮慧神色恢複了常人的樣子,兩人在這裏追逐打鬧,不解地問。
兩人立即停止了打鬧,榮慧紅著臉站著,無地自容。
“那女鬼被我打跑了,那白狐……咦,白狐呢?”江邊柳四外尋找,已經沒有的白狐的影子。
“你們關著門在這裏調情啊?害得我們大家在外麵擔心。”周文丸有點酸酸的說道,雖然她看不上江邊柳,但是看著榮慧跟他情意綿綿的樣子,還是覺得有點不爽。
榮慧一聽,又是滿臉通紅,不禁低下了頭,那種少女的羞澀,真是比花顏還豔。
江邊柳簡單描述了屋內的過程。
蔣鎮天看著他手上的扳指,半天也看不出什麼名堂,心裏也覺得納悶。
“那白狐應該是一隻修真即將得道的仙狐,它跟你必有淵源,隻是這扳指我實在看不出玄機所在,可能是你那純陽之所打跑了女鬼,不過,你有這純陽之氣,今後萬萬不可放縱,否則,會被別有用心的陰魔邪道利用,陽氣耗盡而亡的。”蔣鎮天嚴肅地說。
“我真有純陽之氣,是純陽真身嗎?”江邊柳問道。
“是的,你的命運將會從此改變,別想了,快出去幫忙幫到底,把那兩根蠟燭點亮。”蔣鎮天說。
“你自己不會去點嗎?”江邊柳問。
“這兩根蠟燭是這小男孩的續命陽氣燈,剛才滅了,不是打火機能點燃的,你隻需走過來,用食指點一下燈芯,蠟燭自然會借助你的陽氣複燃的,我沒有那本事,否則也不會求你。”蔣鎮天說道。
江邊柳半信半疑的走到蠟燭邊上,用手指戳了一下蠟燭,兩根蠟燭竟然真的亮了,一眾人發出陣陣驚歎,他也驚訝的看著自己這個神奇的手指,不知所以。
王哲翰躲在人群中親眼目睹了這一切,他陷入了沉思,他無法解釋這些靈異現象,他的醫學哲學觀快要崩潰了,又看看江邊柳,覺得他身上始終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從他昨夜來醫院開始,這裏的一切都變得不正常了,他轉身默默地走了。
蔣鎮天見一切恢複了正常,從男孩父親手上接過1000元報酬後,說道:“做人也好,做鬼也好,都要講究一個情字,不要為情所困,也不要為情所惑,更不要為情所傷。無論在哪個輪回裏,無論在哪個空間和時間裏,都要保持一顆平凡心,任何事物都不可強求,做人要遵循做人的感情和規矩,做鬼也要遵循做鬼的感情和規矩,一旦逾情,一旦犯規,都會受到懲罰。那女鬼活著的時候不珍重紅塵,是一錯,變成鬼了,才知道塵世的美好,又來強求,是又錯。人,隻有一生,到頭來,誰愛了誰,誰又負了誰,通通會化為塵土,下輩子誰也不記得誰。”
江邊柳和榮慧相互看了一眼,覺得他這話仿佛也有些道理。
眾人各自散去,已十一點。
榮慧陪著江邊柳回到病房,臉還是羞紅著,轉身便要離去。江邊柳年看顧著她的背影,聯想著剛才她那幾乎全裸的身子,心裏又有點不舍,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句:“榮護士。”
榮慧轉過頭,杏眼怒睜地問道:“你還想幹嘛?你……到底還對我做了什麼?”看來她一定要搞清楚這個問題,她不想就這樣被一個男人糊裏糊塗的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