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這麼無恥嗎?”榮慧又怒視著他,說道。
“這怎麼無恥了?”
“行,隨便你,不過我告訴你,你不能用下流的思想去想我,知不知道?”榮慧已經拿他沒有辦法了,隻好妥協的說。
“盡量吧,我盡量高尚一點,不過偶爾下流一次,可不可以?”江邊柳又調侃道。
“原來你真這麼下流啊,每句話都是這樣。”
“下流又怎麼樣?我就是喜歡你的身子,很美。”江邊柳走上前去,緊緊的挨著榮慧,雙眼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睛,近得幾乎能聽見她重重的呼吸,挑逗著說道,盡管他沒有情場經驗,但是麵對漂亮的女人,他本身具有的挑釁性自然的爆發。
榮慧看著他慢慢的湊近自己,對視著他那有點贏蕩又有點火辣的眼光,心裏不停地打鼓,沉默了幾秒之後,隨即往後退了兩步,說道:“我走了。”
“哦,不再追究了?我晚上可真要用下流的思想去回憶的!”江邊柳說,又把榮慧的臉逗得通紅。
榮慧盯了他兩眼,說道:“你無恥,你欺負我!”說完就走了進去。
江邊柳看著她嬌羞的背影,感到特別的興奮,不禁又大聲的喊了一句:“榮護士,病人可以喜歡護士嗎?”
榮慧想不到這個看似老實的窮學生竟敢這樣向自己表白,不禁更是羞澀,她回過頭,眼神嬌羞地看著他,笑了笑,沒有說話,直接走了出去。
“再見。”江邊柳喃喃自語的說,
榮慧帶著陣陣嬌羞靠在門口的牆上,有一絲微笑,掛在俊俏的臉上,隻是,依然緋紅,依然炙熱。她在心裏默默的說著“法無明文禁止就是可以”,又轉過身,一隻眼睛貼著門邊往裏麵望去。她跟江邊柳是同齡人,也從來沒有經曆過今天這般火辣的情景,雖然自己的身體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麵前幾乎毫無保留的展露,被他看了個夠,還抱著她赤果的上身,但是現在她的心裏卻沒有一絲責怪江邊柳的意思,反而覺得還很興奮。女為悅己者容,自己這美好的身段性感的曲線不就是給心愛的男人欣賞的嗎?沒有他火辣的目光,還要這身軀有什麼用?
江邊柳看著榮慧真走遠了,才慢慢的靜了下來,看著手指上的這枚青銅扳指,輕輕的撫摸著,不知道這扳指到底有什麼魔力,不但可以自己發光,還可以鎮那女鬼,而那白狐又是怎麼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個寶貝,又是如何奔波一百多公裏及時的送到自己的手上?難道它未卜先知?或者正如蔣鎮天說的那樣,它是一隻修真的狐狸?難道網絡中描述的修真就在現實中存在著?就在我的身邊嗎?帶著這些無法解釋的疑問和對榮慧火辣性感身材的臆想,他慢慢的睡著了。
他做著夢,做著他那個年紀應該做的春夢……
突然,他覺得有人趴在自己身上,舔著自己的臉,濕漉漉的,很是愜意,這是怎麼了?是誰三更半夜的想來奪取我的童子身嗎?江邊柳迷迷糊糊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