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已經送去解剖了,等解剖結果出來後,再對王若欣進行審訊,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吳天宇說道。
“你媽逼,屍體都還沒解剖就開始抓人,你們真是搞冤假錯案搞習慣了。”江邊柳一聽屍體都還沒解剖就抓了他的夢中情人,於是不滿的嘀咕了一句,他不相信平日那個看似風騷卻瘦弱無力的女人會拿刀殺人。
“你說什麼?”吳天宇聽到了江邊柳在罵娘,鐵著臉對江邊柳說道。
“別跟他年青人見識,你繼續說。”王哲翰打圓場說道。
“利器刺死,不可能不流血,除非這是一個假象。”江邊柳平日就喜歡看偵探,又隨意地嘀咕了一句。
吳天宇聽江邊柳如此一說,倒也覺得他說得比較中肯,也算得上是個內行,不免有點刮目相看,於是問王哲翰道:“王院,這位是?”
“哦,他是我的一個小朋友,他很厲害,是個天才,你有什麼疑問,盡管跟他聊聊。”王哲翰看似是無意之中把江邊柳大大誇獎了一番,其實他心中知道江邊柳這種骨胳血脈精奇的人,能量是不可估量的。
吳天宇上下打量了一番江邊柳,確實沒看出有什麼與常人不同的地方,心裏有點犯嘀咕,我的疑問,他能解決?
“吳大,屋內沒有任何搏鬥的痕跡,門窗也是完好無損,除了死者和他妻子的指紋和足跡外,沒有發現第三人的指紋和足跡,不知道凶手是如何作案的。”正當三人說著的時候,一名刑警跑過來跟吳天宇彙報說。
“媽的,看來這凶手還有點反偵察能力。”吳天宇罵了一句。
“吳大,我可以進去看看嗎?”江邊柳突然問道。
吳天宇看了看江邊柳,又看了看王哲翰,這是凶案現場,無關人員是不可能進去的,不過他想起王哲翰的話,覺得他這個大院長不可能隨便說的,於是點了點頭,說道:“行,你進去看看,不過不要亂動現場。”
江邊柳在腳上套了一個塑料袋便走了進去。剛進門,便在拐腳的沙發上看到一個三十五六歲的女人,皮膚白皙、長相俊俏的臉上掛著幾滴眼淚,傷心地坐在那裏哭,不過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尤其是那一對手臂,圓滑而無一絲贅肉,象剛出泥塘的嫩藕。她叫劉麗,是死者的老婆,也是醫院的醫生,見到江邊柳進來,稍微抬了一下頭,便又低頭繼續哭。
江邊柳看了看四周,便直接走進了死者的臥室,對著那張情趣椅發呆,他彎下腰用手在上麵摸了摸,覺得很舒服,隨即看到沒人注意,便又全身躺了上去,閉著眼睛YY了一盤和那個手臂如剛出泥塘的嫩藕的女主人共同在這椅子上巫山雲雨的香豔情景。
“喂,你幹嘛?不要動我的東西,真是下賤。”劉麗見到江邊柳竟然躺到她的情趣椅上,閉著眼睛享受著,不禁紅著臉站了起來,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