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聽到叫聲,轉過頭一看,發現一個喝醉了酒的鬼佬站在大廳中間,大約有一米九左右的個子,他正在調戲那個彈著《水邊的阿狄麗娜》鋼琴曲的女孩,那女孩冷不防被他摸了一把臉,早已嚇得縮著脖子,站了起來,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卻又被他一把扯住,強行摟在懷裏,一雙鹹豬手在她的胸部和屁股上亂摸。女孩更是被嚇得花顏失色,大聲叫喊啼哭著,一雙充滿淚水的眼睛看著周圍的人,希望有人來幫她趕走這畜生。那鬼佬旁邊還有幾個一起吃飯的鬼佬猥瑣的笑著看熱鬧,有的還吹著口哨在起哄,真他媽的沒有羞恥心喪盡天良。
這還了得,俗話說:“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在我大華夏的餐廳裏欺負天朝美少女?看樣子是不想活了。江邊柳熱血沸騰,滿麵正氣“嗖”地一聲站了起來,就要走過去打抱不平教訓那鬼佬。
“別去,你剛負重傷才出院,身體那麼虛弱,你是打不過他的。”榮慧見到江邊柳想去救那女孩,馬上跟著站了起來,拉著江邊柳的胳臂,不讓他去,她那飽滿的胸脯幾乎貼在他的手上,他感覺到一種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丘陵地帶,十分的愜意。可是他覺得,現在國難當頭,不是享受女色的時候,如果華夏的女子都這般被鬼佬欺負霸占了,今後我們的同胞還能享受到幹淨純潔的女色嗎?他真是有點高瞻遠矚,看到了別人沒看到的高度。
於是,他偏過頭大義凜然地看著榮慧,說道:“榮慧,他欺負我們華夏女子,我就是死,也要管到底,何在意這一身的重傷?”
“你別裝逼了,我不準你去,我們快報警吧。”榮慧又用勁握著江邊柳的手臂,把他從那個高瞻遠矚的高地上扯了回來。
“報警有個屁用,華夏的警察是用來對付天朝百姓的,對鬼佬沒有用,說不定還得畢恭畢敬地請他們喝茶、幫他們擦鞋子、替他們叫車呢。”江邊柳憤怒地說道,粗話都爆出了口,並順便黑了一把天朝警察。
正當兩人說著時,門口跑進來兩名跟江邊柳一樣血氣方剛的保安,不過,沒有他那麼帥,他們進來後,用警棍指著那鬼佬,厲聲說道:“放開她,死鬼佬,竟然在我天朝地帶撒野。”
那鬼佬正要低頭去親那彈鋼琴的女孩,卻被這兩名保安喝斥住了,大覺掃興,抬起頭,一隻手緊緊摟著那女孩的胸前,另一隻手指著兩名保安,用生硬的天朝語說道:“爆俺?快走凱,不要壞了兒的好事,否則兒打爛你的透。”他本來想說不要壞了爺的好事,可是由於平日學習天朝語言時不認真,關鍵時刻掉鏈子,爺和兒都分不清,也不知道他家裏是如何稱呼的,硬生生把爺換成了兒,把自己降了一輩,逗得在場的人哈哈大笑。
那兩名保安也是無法忍耐的笑了,說道:“好的,乖兒子,爹爹現在要你趕快離開這裏,你聽不聽爹的話?否則爹爹打斷你的狗腿。”
旁邊的一名鬼佬可能聽出了他話中的錯字,馬上糾正道:“輸得不亦樂乎,你剛才說錯了,應該是爺而不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