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已經很晚了,你睡吧,我在這裏照看著。”他對李曉玲說道。
“怎麼了?賊心不死?又開始打壞主意了?”李曉玲睜著一雙大眼睛,笑著說道。
“我不會霸王硬上弓的,如果要亂來,剛才我就可以把你強……”他活生生地把後麵兩個字吞了回去。
“你敢!”李曉玲握起拳頭就朝他胸前打去,輕輕地落在他的身上,又說道:“還是你睡吧,你今天救我,輸了很多真氣死,好好休息吧,我來給你放哨。”
“不行,我是男人,怎麼能要你放哨而獨自酣睡?不可能的。”江邊柳說。
“什麼男人啊?你隻不過是個小屁孩,一個小弟弟,姐姐照顧弟弟是應該的,別囉嗦了,快閉上眼睛睡吧,要不要姐姐拍著你唱催眠曲啊?”李曉玲說。
江邊柳看了看她,邪惡地說道:“這裏沒有枕頭,怎麼睡啊?要不……”
“要不什麼?又有什麼壞思想?”李曉玲不解地問道。
“要不我睡你懷裏,也可以方便你唱催眠曲啊。”江邊柳無恥地說道。
“好啊。”想不到李曉玲卻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驚得他有點出乎意料。
“不過,僅此而已,不要再想著得寸進尺,否則的話……,我就廢了你。”李曉玲杏眼圓睜地對著他說。
“不會這樣歹毒吧?”江邊柳喃喃的說道。
“當然,不信你就試試看。”李曉玲又說道,隨即坐了下來,背靠著一棵大樹,伸著修長而筆直圓潤的大腿,對江邊柳說:“快來,姐把大腿借給你當枕頭,不可以邪惡啊!”
日!這樣子,我要是不邪惡,我還是男人嗎?江邊柳見她圓潤的雙腿緊緊並攏在一起,中間竟沒有一絲細縫,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晶瑩的光,不禁深咽了一口口水,偏偏開始邪惡了。
他走了上去,坐在她旁邊的地上,慢慢地把頭枕在她柔軟的大腿上,清涼光滑而又柔軟如棉,他一揚眼,便是她高高聳立的山峰,這一對不久前還在自己胸前摩擦著的山峰,他如觸電般移開了自己的目光,又看了看她的臉,她正在癡迷地看著他,眼神裏盡是柔情蜜意,她的唇,是那樣的炙烈,她的手輕輕放在他的臉上,慢慢地蓋住了他的眼睛,說道:“不準再看我,你的抵抗力不強,你會邪惡的,我給你唱歌吧,滌蕩你邪惡的心。”
“好啊。”江邊柳強壓住內心的狂熱,輕輕地說,他滿足於這樣曖昧的姿勢,一朝躺在美人懷,他仿佛覺得這天地,這暗夜,這九天蒼穹,都是他的。
“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她輕輕輕輕的哼著,臉色變得越來越沉重,聲音慢慢地凝咽,淚水在她的眼框裏打轉……宗門之仇和懷裏這個小男人的愛恨感情交合在一起,她思緒萬千。
“玲姐,你怎麼哭了?”江邊柳的臉上滴落了兩滴淚水,他知道那是她的淚。
“沒事,快睡吧。”李曉玲輕輕地說。
江邊柳拉開了她蓋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又坐了起來,說道:“玲姐,我這樣根本睡不著,要不,我們背靠著背吧,相互支撐著睡一下,這樣你也不用這麼辛苦地給我當枕頭了。”
“嗯。”
李曉玲笑了笑,說道,隨即便轉身靠在他的背上他,仰頭枕著他厚實的肩膀。
夜深了,篝火已熄滅,一片漆黑,她透過林梢,看著滿天的星辰,根本沒有睡意,江邊柳卻漸漸進入了夢鄉,樹林的裏夜十分的冷,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摸了摸江邊柳的手臂,感覺同樣十分寒冷,她於是扶著他的頭,轉過身,緊緊地把他摟在自己溫暖的懷裏,相互依偎著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