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有用情蠱才能夠栓住今生的你,你中了我的情蠱,一輩子都休想逃脫,想都不能想這個女人,否則就會像剛才那樣奇癢三天而氣絕身亡。”田紅又重複說道。。
江邊柳臉色沉重,他知道湘西地區有蠱毒,但想不到會降落在自己身上,這湘西的巫蠱、趕屍術跟泰國的降頭術是東南亞兩大邪術,至今無人能破。尤其蠱毒跟降術更為相象,都是讓中蠱或許中降的人身體有莫名的瘀青、舌頭兩側有牙齒痕跡、肌肉跳動有不尋常、皮膚奇癢潰爛以及出現莫名腹痛、全身乏力、眼白處有黑線等等。
“這巫蠱之術早已失傳,我根本就不信你還能用蠱術裏最難而又最毒的情蠱。”江邊柳故做輕鬆平淡地說道。
“不信?你們可以進來看看。”田紅冷冷地說道,臉上的露出與她俊美的麵容不協調的猙獰。
“玲姐?”江邊柳偏頭征求了一下李曉玲的意見。
“走吧,看看她到底搞什麼鬼。”李曉玲也想確認他中的是不是天下最詭異的情蠱。
兩人跟著田紅又走進了屋內,說來也怪,一踏進屋內,江邊柳身上的癢頓時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好象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不禁覺得田紅所言屬實。
田紅走到那口大缸前麵,轉頭對李曉玲說道:“你昨天兩次想偷偷打開這缸,好奇心挺重的,不過,我奉勸你,下次不要亂動別人家的東西,否則真的會讓你立刻喪命。”
李曉玲呆呆地看著她,想不到她今天會主動來揭開缸裏的秘密。
隻見田紅一塊一塊地將缸上的石頭移去,隨後又慢慢地揭開了上麵的那層黑布。她見李曉玲還站在門口,又說:“過來看啊,你不是一直都想看嗎?”李曉玲這才扶著江邊柳一起走了過去。
一股惡臭撲鼻而來,那是他們兩人從未聞到過的刺激氣味,衝得兩人眼睛都無法睜開,隻覺得一陣惡心。
“這是什麼東西?好臭呀,快蓋上。”江邊柳捂著鼻子說道。
“你們過來看看就知道了。”田紅看著江邊柳和李曉玲,淡淡地說道。
兩人強忍著惡臭走到缸邊,探著頭一看,頓時覺得毛骨悚然,隻見那壇子裏麵亂轟轟的放著一些小動物,一群蠍子、蜈蚣、三隻劇毒癩蛤蟆、蜘蛛和一條肥大健壯的大花蛇,這條大花蛇比昨天他們看到的那條巨蛇還要大,這些爬蟲正在相互撕咬,一個個血肉模糊,肢體不全,他們的腳下是另一些死去的爬蟲屍體。
那花蛇見缸口已開,頓時立了起來,吐著長長的信子,張開大嘴,兩根大毒牙竟然全是黑的,嘴裏還冒著黑煙,可見它吞食了多少毒蟲才有今天這樣的毒氣。
江邊柳雖然在修真副本裏見到過史前惡獸窮奇,但是此時見到這條大肥花蛇,也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李曉玲更是緊緊摟著江邊柳的手臂。
正當兩人驚嚇之時,卻見田紅把自己的手伸了進去,江邊柳大喊一聲:“不要啊,田姐姐。”
定眼一看,卻見田紅已將自己的食指伸進了那條大肥花蛇的嘴巴裏,那蛇已將兩根長毒牙深深地刺進了她的肉中,不停地注射著巨毒,田紅的整個手臂已變成了黑色,通體透明。
江邊柳大驚失色,叫道:“田姐姐,你幹嘛?”便要前去幫她打掉那花蛇,卻被李曉玲緊緊拽住。
“沒事的,她這是藥修裏麵最惡毒邪門的修煉方法----以毒攻毒,以劇毒來凝聚體內藥力,從而達到提升修煉層次。”李曉玲以前聽師父說過藥修的修煉方法,便對他說道。
果然,過了不久,田紅的手臂慢慢又恢複了肉色,那花蛇卻越來越疲憊,越來越軟,最後竟然鬆開嘴巴癱倒在缸內,死了,它竟然被田紅體內的毒氣死了。
兩人看得心驚膽跳,目瞪口呆,感覺匪夷所思。
田紅把手縮了回來,江邊柳這才發現她的食指上有著一長排細細的牙齒印,想必這都是她讓這些毒物咬後留下的印子。
“看到了吧?這就是我正在做的蠱,等他們相互撕咬到最後一條時,我就把它拿出來,用自己的經血喂養他們,加以甘露飼之,等到九九八十一天之後,這條毒蟲就會異常肥大,然後我就會把它憋死,磨成粉,曬幹,這就是蠱了,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哈哈哈哈……不過,我想得的已經得到了,今後再也不用做蠱了,所以這條蛇就拿來提升我的層次了。”田紅恐怖的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