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在這大殿上議事的,都是飄雲觀的高層,便是水連這種弟子也沒有資格議事,可見,他們隻要隨便出去一人,便可將江邊柳和李曉玲打成肉餅。
兩名弟子瞬間從座位上彈升出來,揮著掌分別朝江邊柳和李曉玲打來,江邊柳忙把李曉玲往身後拉,自己挺上前去接了那兩人一掌,竟覺得五贓六肺已經破裂了一般,全身骨胳發出“咯咯”的脆響,隨即倒在地上,吐了幾口鮮血。
這兩人都是水連的師叔,也是冰虛掌門的師弟,功力遠在水連之上,江邊柳連水連都打不贏,如何能敵得上這兩人的掌力,倒在地上臉色蒼白。
李曉玲走上前去,抱著江邊柳的頭,臉色沉重,緊張地問道:“小柳,你怎麼樣?”
江邊柳輕輕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多大妨礙。
李曉玲又對著冷風怒喝道:“我看你臉色和藹,也是飄雲觀的高層,為何對人如此蛇蠍心腸?非要取我們性命?我要見掌門師伯。”
冷風見江邊柳年紀輕輕,竟然能接冰霜、冰岩這兩名師弟的重掌而並無大礙,嘴角冷冷一笑,不由得欣賞江邊柳的體質。
“小夥子,你體質過人,非一般修煉者能比,隻可惜你跟錯了人,不該跟在那個賤人身邊,看來你也隻能跟著賤人的女兒一起去死了。”冷風依然冷冷地說道,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李曉玲一聽冷風說她是賤人的女兒,心頭一緊,她自小就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隻記得從小在飄逸宗長大,師父對她是寵愛有加,視若掌上明珠,隻是從來就不許她問自己的身世。二十多年了,她一直想知道自己父母是誰,一聽到冷風說她,不禁又激發了她內心的好奇。
“太虛長老,你知道我父母是誰嗎?”李曉玲輕輕地問道。
“哈哈哈哈,看來那賤人還沒告訴你身世,真是用心良苦啊。”冷風又是一陣冷笑。
李曉玲聽得更是迷惑,不過她深信這位冰冷且帶著殺氣的太上長老知道她的身世,而且她的父母一定跟她有一些恩怨,不禁又問:“太上長老,從來沒有人告訴過我的身世,還請太上長老明說。”
“冰雨那賤人真的沒跟你說?”冷風問道。
“誰是冰雨?”李曉玲困惑地問。
“你那賤人宗主,也就是你娘伍言詩啊,她就是冰雨,你可以去問她啊。”冷風臉上抖動了一下,一張很有韻味的臉顯得十分恐怖。
“不可能,師父怎麼會是我娘?不可能,不可能的。”李曉玲臉色鐵青,不停地說道,她絕對想不到師父會是她娘,從小她就跟師父生活在一起,師父為什麼沒有告訴她,到底在隱瞞什麼?
“我飄逸宗已經滅門了,師父也早在幾天前升天而去。”李曉玲語氣有點凝噎。
殿上議事之人一聽這個消息,均臉色大變,用憐憫的目光看著殿下的李曉玲,發現她果然跟他長得一模一樣,心裏那宗二十多年前的事件不禁一一回放,隻是事過境遷,掌門師兄又不在,也不知道如何處理。
冷風臉上又是一抖,隨即仿佛又特別興奮地說道:“好,死得好啊,二十五年前她就該死了,她死了,我們就不會有這麼多煩惱了。”
“你這女人,心腸怎麼如此惡毒?不但不顧同門之誼,要殺我兩人,現在人家滿門慘案,你卻興災樂禍,竟還能坐在這頭把交椅上跟人議事,你不覺得羞恥嗎?”江邊柳躺在李曉玲的懷裏,吐著血,語氣卻相當嚴厲地質問冷風。
“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如此跟我說話,我先取了你的性命,以解我心頭之恨。”冷風徹底被江邊柳這句話激怒了,端坐在座位上,雙手不在空中左右揮動,空氣仿佛在她手中凝固,冒出股股寒煙,不久,便形成一道淩厲的氣流,隨後又朝江邊柳方向一推,江邊柳頓時隻覺得一股寒意向他襲來,便見一柄氣流形成的長劍直對他心口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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