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羽化,我很痛心,作為厲家的大師兄,我有責任,也願意擔當起振興古武厲家的大任,請兄弟們信任我。”厲言率先站了起來,毛遂自薦。
“我們厲家自古以來講的是德,德高者便可執家主之牌,什麼時候論資排輩過?我看,在德行方麵,厲明可勝一籌。”一白發長者說道。
“就是,我支持二師兄厲明做家主。”有人附和道。
“七師叔,古武厲家在厲刀手上已日漸沒落,我們當務之急是要挑選一位資質高悟性強的人來帶領厲家,厲言厲明雖然有德有行,然而悟性不夠,很難帶領厲家重振雄風啊,不如讓他們師兄弟比試一場,得勝者便做家主,你看如何?”又一長者反駁道。
“不行,德高者做,即使資質差點,隻要能將我古武厲家世代傳承下去,就是功德無量。”
“我看還是讓大師兄當家主吧,大家才服氣。”
“厲明當。”
“比武決勝負。”
大廳裏頓時亂做一團,場麵難以控製。
“你們不要再吵了。”莫小翠突然怒吼了一句。
“無論是以德也好,以修為也好,以資曆也好,總之我希望你們師兄弟們和平相處,平穩過度,不要因為爭家主而傷了和氣,幾家經不起折騰了。”莫小翠又說道。
“怎麼這麼熱鬧?大家在說什麼呢?”廳堂內外,江邊柳睡眼朦朧的站在那裏,笑聲問道。
厲言鼓著眼睛瞪著他,嘴角微微上揚,說道:“江兄弟,這裏沒有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到你的富家小姐身邊去了。”
“是啊,小柳,這幾日你也辛苦了,你回去吧,我們在討論厲家的私事,你在這裏,多有不便。”莫小翠站起身來,對江邊柳說道。
“媽媽,我翻遍了整個書房,也沒有找到厲家古銅令牌。”厲若男從厲刀的書房跑了出來,焦急萬分。
“家主令牌向來擱置於家主書房,怎麼會找不到?”厲言大聲質問。
“該不會是有人私藏了吧?”厲明陰陽怪氣的問。
“沒有令牌,一切都是加的,這是我們厲家的規矩,家主必須執令牌方能號令厲家。”
江邊柳看著眾人焦急的表情,從口袋裏摸出古銅令牌,緩緩說道:“你們找的是這個吧?”
眾人朝他手上望去,見厲家曆代家主令牌竟然在他手上,不禁大鄂。
“竟然偷我家主令牌,你的眼裏還有沒有我們厲家的尊嚴?”厲言箭步上前便要奪他手中令牌。
江邊柳隻微微將手一縮,順勢一擋,便把厲言推了回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江兄弟,你功力再強,也不能在我厲家侮辱我家主令牌,趕快還給我?”厲言大聲叫道。
“小柳,別鬧了,快把令牌給我。”莫小翠道。
“江大哥,你從哪裏找到的令牌?”厲若男驚訝的問。
“少跟他廢話,他一定是有預謀的,不是偷就是搶的令牌,兄弟們跟我一起上,奪回那令牌。”厲言爬了起來,對眾人說道,一眾弟子紛紛向江邊柳撲去。
江邊柳揮手一抬,形成一股強悍的氣流,將眾人壓回到原位,冷冷的說道:“你們不要逼我出手。”
“不要亂來,江大哥不是那種人,你們先聽江大哥的解釋。”厲若男對著一眾厲家弟子道,又轉頭看著江邊柳,柔聲說道:“江大哥,你快說啊。”
江邊柳定了定神慢慢的說道:“那日,我與厲家主在書房裏長談,厲家主親自將這令牌傳授給我,而且說他如果在地府裏有什麼不測,就由我來做家主,讓我帶領厲家重振輝煌,我一再推脫,可是厲家主執意讓我接納,我才勉強答應暫時保管這令牌。”
“哈哈哈哈,你說得真是幽默,如此說來,是我們家主強迫你接受令牌了?”厲言質疑。
“我們厲家家主向來隻傳給厲姓男丁,你一個外人,厲刀不會糊塗至此的。”七師叔說道。
“他分明是有預謀而來,遲不來早不來,偏偏在七月半到來,而且帶了那麼多人,害得師父喪了命,奪了令牌,他是想要霸占我們厲家。”厲言怒道。
江邊柳冷冷的看著他,不屑的說道:“真是笑話,我飄雲觀比你們厲家不知強了多少倍?我會霸占厲家?”
“江大哥,無憑無據的,你說的話如何讓人相信?”厲若男說。
“厲家主早就料到你們會這樣,他寫了遺囑,在書架裏。”江邊柳說道。
“好,進去找家主遺囑,如果找不到,你就將令牌退給我們厲家。”厲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