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上沾滿了水,如蜂蜜一般,黏糊糊的,難怪都說女人是水做的。
“柳,別這樣。”
她的頭腦清醒了過來,一下子往下蹲了下去,掙脫了他的,隨後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淩亂的T恤和牛仔短褲。
“對不起,柳。”她轉過身,望著微微波瀾的湖麵,輕聲說道。
他又跟了上去,從後麵輕輕的摟著她,吻著她的黑發。
“那是我最後的領地,請你留給我,別再攻略了去,給我一絲最後的尊嚴。”她苦笑著說。
“嗯。”他下意識的應了一聲,也不知是否明白她的意思。
“我是一個保守的女人,我要把最好的身子留給人生最美麗的時刻——洞房花燭夜,那一夜,我將把人生最完美的東西交給你。”她顫抖的說著,仿佛還沉浸於剛才的意亂情迷之中。
他沒有說話,隻顧撫摸著她的黑發。
“你生氣了?柳!”她輕聲的問。
“沒有,我喜歡你這樣。”他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感覺自己的激情還沒有消退,於是又緊緊的貼著她。
“對不起。”她仿佛感受到了他巨大的失望,偏過頭,又與他吻在一起……
在愛情中,一定要讓對方有所牽盼、有所渴望和感覺神秘,如果過早的把一切都出賣給了愛情,那麼,愛情往往會變成墳墓。
今夜,他倆沒有逾越那道界限,彼此保持著處子之身,他把她原封不動的送回到家裏。
次日中午,冰林冰岩一直在寢室裏等著他們的掌門,他們兩個昨夜擠在帶甫的床上,戴甫卻和室友金明擠了一夜。
放學了,江邊柳一回到寢室就對冰林說:“我決定了,我們搬出去住,配合你們保護我的使命。”他隻有這樣才能妥善安排這兩個徒孫,最主要的是,他還有那三件寶貝,還要進入到《金篆玉函》裏麵去修煉提升,寢室裏人多,怕出意外。
“這樣最好不過了,我這就去找房子。”冰林道。
“一起去。”江邊柳說。
三人來到樓下。
“今後你們自己管飯,任何事情不到最後一步,你們都不得出手幹預,隻有我有生命危險的時候,您們才可以出手,知道了嗎?不然我就以掌門的身份趕你們回去。”江邊柳覺得要給他們立個規矩,不然日夜這樣形影不離,實在不方便。
“知道了,掌門師祖。”兩人同時回答道。
“你們身上有錢嗎?能不能交房租和保證平日吃飯?”江邊柳問道。
兩人尷尬的站在原地,四眼互看著。
“師弟,你還有多少錢?”冰林問冰岩。
“師兄,錢不是一直放在你身上嗎?怎麼問我?”冰岩不解的問。
冰林使勁的對冰岩眨眼睛,冰岩還是不懂他的意思,又問:“師兄,你眼睛是不是不舒服?”
靠,這傻逼,冰林快崩潰了,隻得尷尬的對江邊柳說道:“哦,對了,掌門,我的錢包忘記拿了。”
“算了吧,你還有錢包?你要演戲也要找一個靈泛點的搭檔,不要找冰岩這種木頭疙瘩,我去取點錢給你們去找房子和平日吃飯,找到房子後,我也搬進去住。”
“哦,真是不好意思,掌門師祖,我們下山太急,帶的錢所剩無幾了,等我們有錢了就還給你。”冰林說道。
“我說了不要跟我客氣,今後有什麼困難直接跟我說,不得扭扭捏捏,你們就在這裏等我,我去前麵的銀行取錢。”江邊柳說道。
“好,掌門小心。”冰林道。
真是煩透了,江邊柳看著這兩個忠心耿耿的徒孫,有點苦笑不得。
正值中午,銀行裏很多人,江邊柳拿著榮慧給他的銀行卡,這卡上次吃了頓豪餐後就一直沒用過,正好看看到底有多少錢,他徑直走到取號機前取了一個號,然後安靜的坐等。
“嘖嘖嘖,這不是江邊柳同學嗎?怎麼了?你也有錢取?”一個人影現在他麵前,輕蔑的挑釁道。
江邊柳抬頭一看,一個滿臉橫肉,瞪著三角眼,叼著牙簽的人站在他麵前奸笑著看著他。這人是他們班上的富二代,名叫向輝,這小子仗著自己父親開了兩家超市腰纏滿貫,平日在學校裏為非作歹,欺男霸女,無惡不做,尤為可恨的是,他喜歡炫富並侮辱窮人,江邊柳以前就受過他譏笑嘲諷,想不到又在銀行遇見了。
江邊柳沒有做聲,他根本不想招惹他。
“丫的,我說怎麼那麼臭呢,原來是你這個死窮鬼進來了,你幹嘛到銀行來錢啊?缺錢用直接跟哥說一聲啊,哥從牙縫裏擠一點出來就夠你吃一個月了。”向輝盛氣淩人,引得大家的目光都朝著這個地方看來,他覺得很是榮光,對著江邊柳又是一頓狂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