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警拿著鋼管就朝江邊柳打去,江邊柳仍在呼呼大睡中,全然不管這個世界發生的什麼。那女警突然瞟見了一個特別熟悉的容顏,那個讓她一輩子也無法忘記的臉孔,她的鋼管活生生的在空中僵直的停了下來,她愣愣的看著江邊柳,想不到那個猥褻女學生的人竟然是他。
“哼,果然是色心不死,風流成性。”她在心裏不屑的罵道,並走上去用腳使勁的踢了踢他的屁股。
他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兀的被眼前這警花深深的吸引了過去,癡迷的看著她,驚訝的叫道:“寧畫?你警察?”
原來這漂亮如花的女警竟然是寧畫,她是一名刑警,因為脾氣火爆,前夜她把一個嫖_客打傷住了院,被領導狠狠的批評了一餐,才獨自到“欣若酒吧”買醉的。
“別喊我的名字,你不配。”寧畫撇著嘴,不屑的一笑,冷冷的說道。
“寧畫,寧畫。”江邊柳又故意高聲的喊了兩聲。 “怎麼了?哥就是要喊!才過了一天,你就翻臉不認人了?哥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江邊柳覺得寧畫穿著警服特別的好看,尤其是那挺拔的身姿,猶如清水池塘裏聳立的一多傲人的芙蓉,他嬉笑著看著她說道。
“登徒浪子,果然死性不改,別玷汙了我的名字。”寧畫鄙夷不屑的說,舉起鋼管就朝他身上打去。
江邊柳見寧畫依然衝動火爆,伸手接住鋼管,緊緊的握在手上,寧畫的左手又向他腋下襲來,他順勢用胳膊將她的玉手夾在腋下,隨後盯著她的媚眼把她步步緊逼壓倒牆角,全身幾乎貼在她的身上,嬉笑著說道:“哎,我說警花,你怎麼一每次見我就是打打殺殺的?你覺得你是我的對手嗎?是不是還想試試被壓在床上起不來的滋味?”
“下賤東西!在警局還敢如此囂張,我會剝了你的皮。”寧畫掙紮了一番,根本沒有效果,她像一道強力膠水一樣被粘在他身上,她瞪了她一眼,把頭偏向一邊。
“嗬嗬,你信不信我就在你的警局把你就地正法?反正你還固執己見的認為我是玻璃。”江邊柳把嘴湊了上去,離她俊俏的臉隻有一公分的距離,吹著氣,邪惡的說道。
寧畫感覺他十分的厭惡,大叫道:“快來人啊,把這個畜生……”
江邊柳見她呼救,雙手又沒空,情急之下竟用自己的嘴去堵住了寧畫的嘴巴。
寧畫哪裏受過如此羞辱,她的朱唇從來就還沒有被男人吻過,想不到卻在自己的警局裏被這樣一個猥瑣男人奪了初吻,她美目怒瞪,抬起膝蓋就往江邊柳褲襠裏頂去,江邊柳卻要有防備,微微鬆開兩腿,把她的膝蓋也緊緊的夾住。
他感覺寧畫的唇有一股說不出的清涼,甜甜的如一道塗了蜂蜜的麵包片,他忍不住輕輕的啜了一下,身體頓時有了強烈的反應,比寧畫手中的鋼管還要硬。這上下兩點的攻擊,把寧畫羞得無地自容,她緊緊的咬著嘴唇,以防他進一步襲擊,兩個眼珠都快要瞪出來了,卻又無能為力,江邊柳也瞪著她的眼睛,不過他那眼神裏卻真的有點猥瑣和無恥的得意,兩人竟這樣僵持了五六分鍾,寧畫一直緊緊咬著嘴唇,守住她的陣地,他卻萬般享受的感受著這濃烈香豔的場景。
“嘭”
正當兩人僵持不下時,門被一腳踢開了,三名警察拿著槍對著江邊柳走了進來。
江邊柳瞥見那三個黑洞洞的傷口,放開寧畫,微運意念之力,展開半空浮物之術,隻見那三把槍瞬間便從警察的手中脫落下來,齊齊飛到江邊柳手上,三人目瞪口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