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瑞芳今天對江邊柳的表現十分滿意,宴會之後,眾人散去,她看了看江邊柳和寧畫,語重心長的說道:“我也先走了,你們不要玩得太晚太瘋,更不要再去那種小旅館過夜了,實在想親熱就去大酒店,還得注意安全,做好避孕措施,別再給別人留下話柄了。”
“媽!”寧畫羞澀的喊道,滿臉緋紅。
“這有什麼害羞的?媽媽上次都碰到你們親熱了,門都不關。”陳瑞芳尷尬的說道,上了自己的路虎攬勝越野車,揚長而去。
兩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感覺輕鬆多了。
“阿姨真關心你!”江邊柳邪惡的笑著,說道。
“當然,哪個媽媽不關心女兒?”寧畫還未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一本正緊的回答道。
“那我們去大酒店?注意避孕措施!”江邊柳哈哈大笑道。
寧畫臉又是一紅,瞪著他道:“你做夢!”一句話,卻臉如胭脂心如潮水。
“夢醒了,我該走了。”江邊柳道。
“你去哪裏?我開車送你。”寧畫問。
“不用了,我想走走路,吹吹風。”江邊柳說。
“我陪你?好不好?”寧畫怯怯的問,她還從未對一個男人如此溫柔過。
“你為何要陪我這麼一個登徒浪子?”江邊柳笑著問道。
“因為我想知道你到底有多好色!”寧畫說。
“你不怕我猥褻你?”
“不怕。”
“那走吧。”
寧畫十分開心,上前又挽著他的胳膊。
“人都散了,戲也完了,還挽著我給誰看?”江邊柳轉頭看著她美麗的眼睛,輕輕的問。
“今夜還沒完,你還是我的。”寧畫道。
“你愛上我了?”江邊柳問。
寧畫的內心強烈的一震,隨即輕輕說道:“不,不可能,我說了我不會愛上登徒浪子的。”
“那就好。”江邊柳不知道自己是失望還是開心的說道。
兩人在繁華的霓虹燈下緩緩走著,寧畫那一身乳白色的長裙隨著夜風慢慢的舞動著,浮躁不安的心猶如這初秋的黑夜,時時會拂過一絲熱風。
“你穿裙子很漂亮。”江邊柳看著她乳白色的長裙,輕聲說道。
寧畫幸福的把頭靠在他的肩上,無語。
“你住在哪棟宿舍,我有空的時候可以來找你嗎?”過了良久,寧畫問道。
“對不起,我有女朋友了,我不想讓她看到我們,引起誤會。”江邊柳無奈,狠心的說道。
寧畫心裏又是一震,她的身子不經意的抖了一下,帶著嘶啞的聲音說道:“她一定很漂亮!”
“嗯。”
“我有她美嗎?”寧畫問道。
“沒有。”江邊柳不假思索的應道,他全然不顧寧畫的感受,因為在他的心裏,隻有榮慧是最美的,誰都無法代替,即便張曼秋那樣絕色的女子。
“你哪怕騙我一下也好。”寧畫失望的說,眼裏委屈的噙著眼淚。
“對不起,寧畫。”江邊柳道。
“怎麼不叫我畫兒了?”寧畫嘴邊閃過一絲不易覺查的苦笑,江邊柳感到她的胸脯突然有了一個很大的起伏
“那是台詞,不能放到生活中來。”江邊柳假裝淡淡的道。
“過了今夜,我們真的橋歸橋路歸路了嗎?”寧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