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壞壞的看著她傷心流淚的樣子,心裏掠過一絲不忍,抿著嘴笑了笑,突然緊緊的從背後抱住她,在她的耳旁輕聲說道:“慧慧。”
“放開我。”榮慧全身哆嗦,使勁的掙紮,嚴厲的說道。
“我厭倦了這樣的生活,不如我們結婚吧?” 他緊緊的抱著她,輕柔的對著她道。
“你個臭壞蛋,死壞蛋,為什麼嚇我?”她破涕為笑,轉過身,一雙粉拳在他的胸口亂捶,眼淚卻還沒有幹。
“傻瓜,我那麼愛你,怎麼會厭倦?”他淡淡的笑著,親著她的臉側。
“這算是你的求婚嗎?”她緊緊的貼著他,抬著頭,羞澀的問。
“是的,是我的求婚,我沒有鑽戒,沒有鮮花,隻有一顆愛你的心,答應我!”他堅定的回答。
她想了想,幸福洋溢在臉上,笑著說道:“我答應你。不過,我首先聲明啊,求婚成功不等於結婚,你休想打著求婚的幌子行著想跟我圓房的壞主意啊!”
“天啦!知我者,榮慧也!”他苦笑著,對著天空無奈的喊道。
“就知道你心裏又在想那齷鹺之事了。”她紅著臉又在他的胸口捶了幾下。
“叮鈴鈴”
她鬆開他,拿出手機一看,臉上扭曲的抖了一下,是父親打來的,已經深夜一點了,一定是催她回家的。她在拒接鍵上輕輕一滑,掛斷了電話,隨即發了一條信息:我今夜不回家了,我跟他在一起,就在今夜,我要和他給你生一個外孫回來……
榮龍收到榮慧的信息,氣得臉色猙獰,青筋暴露,他覺得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苦果。如果女兒真跟那小子把生米煮成熟飯,他如何向蘇一笑父子交代?憑他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對抗蘇一笑和整個金玉盟。他隻得將他的掌上明珠乖乖的獻給蘇家。他癱軟在沙發上,無計可施。他多年來渴盼的純陽真氣眼看就要不知不覺瞞天過海的得手,卻被蘇家父子攪了局。
他呆坐在沙發上,不停的抽著古巴雪茄,他絕對沒有想到榮慧對那個小子用情如此之深,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今夜,榮慧真的沒有回家,她跟江邊柳在海邊沙灘上浪漫親昵的過了一夜,黑色的天,藍色的海,白色的沙,組成了一個令她終身難忘的夜晚。她時而如小兔般與他嬉戲打鬧浸著海水,時而如倦鳥般靠在他背上靜靜的欣賞著皎潔的月光,時而如麋鹿般岔開雙腿坐在他身上不住的親吻,時而雙雙躺在細如發絲的沙灘上傾心訴情。她與他一直激烈的親吻著,卻一直堅守著最後那塊陣地,任憑他如何軟磨硬施強攻智取,始終沒有投降。
半夜裏,微涼的海風吹得她打了一個哆嗦,他心痛的脫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說寧願自己忍受嚴冬的苦寒,也不讓自己的女人感染一絲涼夜裏的清冷,隻一句話,她便又感動得涕淚交加,趴在他的身上久久不願離去。
天蒙蒙亮了,地平線上慢慢升起一輪紅日,照得海麵像紅色的血海,她的頭還趴在他的身上,聽著他猛烈的心跳。她覺得這一夜她是幸福的,她願意做這個窮屌絲的女人,一輩子。
“退潮了,我們撿海螺去。”江邊柳看著海水慢慢消退,在睡眼朦朧的榮慧耳邊輕輕的說道。
“海水退潮了,你也退潮了嗎?”榮慧轉過頭,癡癡的看著他,笑著問道。
“愛如潮水,我會永遠將你包圍。”江邊柳大聲叫道,坐了起來,擁榮慧入懷。
“慧慧,我愛你!”他輕輕的說。
“你已經說了一夜了。”她笑著,手指頭在他的背脊上慢慢的遊走。
他的手掀起她的花格子短裙,將她身上、腿上的沙子一處一處的清理幹淨,該走了,海灘上慢慢的來了一些趕潮的人,打破了他們的寧靜。
“那裏麵有沒有進沙子?”他壞壞的問。
“來人了,別下流!”她勾著腰退了出去,邪笑著說道:“那裏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回去慢慢清理,你可不準流鼻血哦!”
……
警察局裏,吳天宇坐在新的辦公室內,昨天下午已經正式成立了特別事件調查局,他已帶著寧畫離開了分局,來到市局正式展開工作。
電話響起,是市局局長親自打來的,告訴他昨天下午在世界之窗發生了一起怪異的蹦極高空謀殺案,市刑警支隊已經到現場進行了勘察,並調取了監控視頻,感覺案子離奇怪異,所以直接遞交到了他手上,現在要把案件交由特別事件調查局處理,並把監控視頻通過警察內部網傳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