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O章 我不是鴨子(1 / 2)

上午十一點,寧畫慢慢的醒來,雖然還有些虛弱,但感覺身體已無大礙,她轉頭看到江邊柳還在呼呼大睡,不禁又是一陣羞澀,同時卻又感到一股莫名的亢奮,自己竟然裸著上身跟這個登徒浪子同床共枕的睡了一夜,她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嫣然一笑,坐了起來,又摸了摸自己高聳的酥胸,這個地方就是他昨夜一直貼著的部位嗎?她既羞澀又興奮,隨即站起來緩緩地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坐在床沿上,靜靜的看著他等著他醒來。

半小時後,江邊柳睜開雙眼,見到寧畫坐在自己身邊,微微的笑了笑,嘴角蠕動了一下:“畫……警花姐姐,你沒事了吧?”

寧畫媚眼盈盈,燦爛的笑著,說道:“想叫我畫兒就叫唄,我允許你這樣叫我,何必扭扭捏捏?”

“切,誰想叫了,我睡覺。”江邊柳突然感到不好意思起來,轉過身去,背對著寧畫。

“十二點了,我得回警局去彙報,手機沒電了,吳局肯定急死了。”寧畫輕輕說道。

“你去吧,我還想睡睡。”江邊柳慵懶的說道。

“一起去吧,吳局一定要見你。”寧畫道。

“我憑什麼要去?你們警察沒本事破案,老是抓著我幹嘛?”江邊柳道。

“協助警方破案是你的榮幸,起來了。”寧畫拉著他的手就把他拖了起來。

“別這麼粗魯好不好?”江邊柳坐起來說道。

寧畫突然看到他大腿處有一塊血跡,床上又擺放著自己的發夾,上麵還染著血漬,她撿起發夾細細的看了看,隨後大聲問道:“你的腿怎麼了?快讓我看看。”說完不由分說便擼起江邊柳的褲管。

江邊柳忙往後一縮,叫道:“你幹嘛?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還授受不親,我一身都被你摸遍了,我現在隻看看你的大腿又怎麼啦?”寧畫大聲叫道,又撲過去觀看,隻見他大腿處一個小小的血孔,滲透著淡淡的血漬,那孔正好跟發夾一樣大小。

“告訴我,怎麼回事?”寧畫皺著眉頭盯著他,嚴厲的問道。

“沒事,我……我不小心自己碰的,這麼小的傷值得你大驚小怪嗎?”江邊柳吞吞吐吐的回答道。

寧畫見他支支吾吾的樣子,淡淡的問道:“是你自己紮的吧?”

“不用你管,起床,尿尿了。”江邊柳站了起來,朝衛生間走去。

寧畫看著他踉踉蹌蹌的樣子,心裏感動到了極點,在這個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房間裏,能在他大腿上紮發夾的人隻有他自己,也隻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他為了不讓自己昏迷或沉睡故意紮下去提神醒腦的,也就是說這是為了救她。她默默的將那隻發夾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那隻沾染著他的鮮血的發夾。

“多少錢?我來付。”寧畫看著他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問道。

“你以為我是鴨子嗎?包我一夜,就開始談錢。”江邊柳壞笑著說道。

“你隻是隻童子雞而已,想做鴨子還嫩著呢!我是問你這房費多少錢?我不想欠你的。”寧畫不屑的說道。

“你欠我的還少了嗎?上次是你的貞潔,這次是一條命,我就是要你欠著,到時以身相許。”江邊柳繼續曖昧的調侃。

寧畫臉又是一陣緋紅,不知何故,她這個暴戾的警花從來就沒有臉紅過,卻自從認識了他之後,次次被他搞得羞澀難當。她輕輕的說道:“你可不可以不要老是把這些曖昧的話掛在嘴邊,我都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你不是英武的警花嗎?不會自己辨別啊?”江邊柳道。

寧畫瞪了他一眼,說道:“我看你剛救過我,身體還虛弱,否則我又要打你了。”

“你覺得你打得贏我嗎?親愛的老婆!”江邊柳想起前幾天她喊自己親愛的老公的情形,又開始調戲她道。

“死玻璃,不知所謂。”寧畫又鼓了他一眼,轉身便走了出去。

“寧警官,你沒事了?掌門怎麼樣?他的體力根本就不足以救活你。”冰岩早就坐在門口,沒有江邊柳的命令,他隻能守候著。

“我沒事,完好無損,也沒有失身。”江邊柳隨後走了出來。

“那就好,屬下真是難以想象掌門是如何熬過來的。”冰岩道。

“少廢話。”江邊柳說道。

寧畫聽了冰岩的話,心裏更是感動,原來他真是用自己的發夾紮了大腿提神醒腦,自己這條命真是他舍命救下來的。她回頭看了一眼江邊柳,頓時覺得他的形象高大了起來。